跟随着东宫梅芳进了店铺,首先传来的是一缕讲不出的香味儿,比起先前在藏玉楼闻到的香味儿还要好闻。
“恩,这熏香的味儿真真好。”东宫梅芳禁不住赞了下,听着声响,自里间走出来啦个女人,不管是样貌还是身体上的穿戴着,全都可以一眼要人瞧出,这并非大丰皇朝的人。
“这名小姐,这可不是熏香,而是我们暹国的特产,叫作迷迭香,是用在身体上的。”把左手搭在胸前,算作是参礼,那女人继续张口道,“我是这家店的店主,我喊蓬巴杜,二位小姐尽然看,倘若是有喜爱的,我可以便宜些个卖给你们。”
“迷迭香那是啥能拿出来给我们瞧一下么”东宫梅芳端详了一眼蓬巴杜,感兴趣的张口道。
“自然而然可以,二位稍等。”蓬巴杜讲完,转头冲着右侧的柜台步去,片刻工夫的工夫,便拿着俩精致的匣子走回。
“这便是迷迭香,这两种的味儿截然不同,是我依据自个儿的判断拿给二位小姐的。”讲着,蓬巴杜把带着黯红花儿纹的匣子递到了东宫梅芳的跟前,把另外一个带着宝花儿纹的匣子递给了许轻歌。
姊妹俩个对看了一眼,分别打开了自个儿掌中的匣子,里边陈放的并非是香粉哪儿儿一类的玩意儿,而是香膏,膏体看起来晶莹剔透,香味儿非常好闻。
便像蓬巴杜讲的,姊妹俩个掌中的匣子香味儿是不同的,相比起之下,东宫梅芳掌中匣子的香味儿要热烈一些个,倒且是像极了她的个性,而许轻歌掌中的香则内敛一些个。
凑到鼻尖轻嗅了下,许轻歌的面上浮露出了笑容,没寻思到古时候时居然便有香膏了,这便跟21世纪的香水差不离,仅是这般的香膏有一点好处,那便是不带任何的添加剂。
对分别掌中匣子中香膏的味儿,姊妹俩个表示非常满意,东宫梅芳笑着望向店主,讯问着两匣香膏的价钱。
“方才我讲过了,倘若是二位小姐有喜爱的,便给你们便宜些个,这香膏原是三两银钱一匣,你们如果是一人一匣的话,便给我五两银钱便是了。”蓬巴杜笑着张口,把价钱报给了东宫梅芳,许轻歌听着禁不住挑了下眉,这香膏的价钱,还真真是不便宜呀。
“成,那便五两,要我瞧一下还有啥好的。”虽是贵了些个,可到底是难的,因而东宫梅芳非常爽快的付了钱。
“这香膏每回少用些个即可,用指腹取一些个涂在耳后跟手腕,此般香味儿即不浓烈,又带着一缕子似隐似现的味儿,只须小姐不洗澡,这香味儿是一直在的。”收好银钱,蓬巴杜又跟许轻歌还有东宫梅芳讲解了下使用的法子,许轻歌听完愈发觉的跟21世纪的香水相同了。
既是明玉楼,自然有许多的珠宝首饰,许轻歌跟东宫梅芳分别观看,东宫梅芳看好了一对银镯儿,跟寻常店铺的不同,这对银镯儿打造便了圆条状的,上边雕刻了点儿精致的镂空花儿纹,带上掌上分外别致。
“这对银镯儿多少钱”便在东宫梅芳把镯儿取下来搁在柜台上,预备讯问价钱时,一个女声突然传来,于此同时,银镯儿给人拿起,瞧着她的妆扮,应当是个婢女,在她的身侧,站着一个穿戴华服的豆蔻少女,面上噙着一缕淡微微的笑。
“嗳,这镯儿是我瞧好的,你咋拿了去”东宫梅芳是个直爽的个性,一见自个儿看好的玩意儿给取走,霎时伸掌抓住了镯儿的另一边儿。
“你这女人,还不撒手,冒犯了我家公小姐,你可吃罪不起”一见镯儿的另一边儿给东宫梅芳抓住,先前拿了银镯儿的婢女霎时瞠大了眼,张口斥责着东宫梅芳。
“即使你家公小姐再厉害,亦要讲个先来后到,这镯儿分明是我先看着的,我正要问价钱,你便夺了去,这作何理儿”东宫梅芳可不在意什么吃罪的起还是吃罪不起,到底这理在她这边,因而她毫不示弱的瞠回,掌上的力道也分毫不松。
“女掌柜,你这还有那银镯儿么”见俩人僵持不下,那华服豆蔻少女开了口,声响倒且是婉转动听,惹的许轻歌不禁的多瞧了她几眼。
“这名小姐,咱明玉楼的玩意儿全都是独一无二的,因而这银镯儿唯有一对。”蓬巴杜满面歉意的张口,“否则你再瞧一下其它的,咱这店内还有许多靓丽的镯儿。”
蓬巴杜自然晓得这镯儿是东宫梅芳先拿起来的,可她亦不好径直讲出来,因而便委婉的张口劝道。
“不了,我便要这对镯儿,此是十两银钱,料来够了。”
照理而言,即使这对银镯儿做工精良,款式别致,可也值不了十两银钱,现而今那华服豆蔻少女却是径直花儿十两买下,这要蓬巴杜有些许为难。
她是认识东宫梅芳的,晓得东宫梅芳是元帅府的人,脸前的华服豆蔻少女她虽然不认识,却是也晓得是个不好惹的主。
“拉倒,既然有人乐意花儿十两银钱当冤大头,我便成全了她,蓬巴杜,帮她包起来。”便在许轻歌觉得,东宫梅芳还要继续争执时,她却是突然放开了手,笑着对蓬巴杜讲道。
“你你说谁冤大头”虽然华服豆蔻少女没啥表示,可跟随在她身侧的婢女却是不干了,她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