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默莫名其妙的流落到这方世界,经常会产生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孤独感。
不过木已成舟,他也只能接受,命运这玩意,可不是他能反抗的了的。
他也发挥了阿q精神,既然不能反抗,就开始尝试享受。
大概是每个都市人的通病,楚默对于传说中的武学自然极为热忱,况且这还关乎自己生存。
虽然这方世界武力值并不高,可对于门户之见颇为看重。
他一钢铁森林来客,来到这方世界,犹如闯进狮子群的绵羊,弱小而无力。
虽然他有着超前的的意识,可真正到了古代,才发现想要生存下来对于自己而言已经是个奢望了。
不同于其他穿越客,他并没有标配的金手指,甚至由于自己一都市人,并没有任何生存技能,不得不沦落为乞丐。
直到听到有人谈论罗摩遗体,才知道自己到了哪一方世界。
尽管它存在于小说和影视里,楚默还是接受了这个荒诞的事实,毕竟连穿越这种事都能发生。
也许是偶然,他居然遇到了乔装成戏子的彩戏师。
顿时犹如溺水的人,抓到一颗救命稻草,开始企求彩戏师收自己为徒。
初衷只是为了学得戏法,生存下去。后来才发现他居然是传说中的彩戏师,心中不由的起了其他想法。
彩戏师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,只是让他跟着自己,干一些杂活,偶然也教给他一些戏法。
楚默倒是很珍惜作为彩戏师徒弟的日子,毕竟他有了一口饱饭。
不过彩戏师似乎在忌讳着什么,尽管在他面前一直和颜悦色,可楚默还是隐隐能感觉到埋在他心底里的不信任。
所以迟迟没有开口要他教自己武功,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贸然开口,恐怕会适得其反。
后来,彩戏师声色莫名的丢给他一本烂大街的铁布衫,楚默尽管有些失望,不过心里却也明白。
这已经是彩戏师做的最大的让步了,毕竟想要一个杀手完全信任自己,甚至倾囊相授,无异于痴人说梦。
想要修成这门功法需要水磨石穿的功夫,他勤练不止,到现在还没到小成。
江湖人,江湖事。
他随着彩戏师三年以来,走南闯北,武功虽然没有精进多少,可是乱七八糟的戏法倒是学了不少。
不过这些大多都是愚弄普通人的把戏,对真正的高手而言,可谓漏洞百出,他倒也想把戏法和武功结合,和人对敌也许会打个出其不意。
可一旦他把戏法与武学结合,就显得不伦不类,一身武功只能发挥个七七八八,结果反而适得其反。
他只好放弃这个想法,不过也并不是毫无所获,三年以来,他的刺剑已经快若闪电,常人肉眼很难看到,即使是一般高手,若是反应不及恐怕也会被他刺伤。
他毕竟是经历过信息大爆炸的人,所以不局限于这个世界的认知。
他记得有个狠人,因为小时候没有人传授武学,每天拔刀一万两千次,向来刀不离身,二十年后,刀几乎成了他的一部分。
一出山,便横行于天下。
楚默虽然不是从小开始,但他相信,只要他不断练习,就算达不到他那种程度,但在这方世界自保无虞。
他对罗摩遗体也很觊觎,可别提转轮王了,就是细雨夫妇也远不是他能对付的了的。
而且,尽管三年以来,彩戏师从未动过手,可楚默隐隐有种直觉,他恐怕不是彩戏师的一合之敌。
所以只能埋下心底的不甘,走一步算一步了。
众人草草吃了一些干粮就和衣躺下。
彩戏师也躺在楚默给他铺下干草堆上,抱着棒子,看起来和众人没有什么区别。
楚默还在不停的刺剑,直到胳膊酸痛,握着铁剑的胳膊越来越慢,最后直至再也没有力气向前刺,才喘着粗气坐在地上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每天能刺剑多少下,前两年倒是一次长过一次,直到最近他才感觉时间都差不多。
楚默知道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瓶颈,不过他没有人传授相关知识,只能耐着性子,一遍又一遍刺剑,奢望能以持之以恒能打破瓶颈。
他向周围望了望,几人躺下,也有几人还在火堆旁聊着天。
楚默摇摇头,这几乎都成了常态,他并没有想要加入他们的打算,抱着铁剑和衣躺下。
他向来剑不离身,尤其是最近,越来越觉得铁剑亲切,似乎在这方陌生的世界,只有它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。
突然,他神色一凝,身体不由的紧绷起来,悄悄挪动身子,向里面靠了靠。
一阵脚步声从屋外传来,几个大汉风尘仆仆从屋外进来,每人身上都带着斗笠,看不清面目。
身后是一辆马车,里面装着几个红木箱子,看几人小心翼翼守护的模样,显然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
他们看到楚默等人微微一愣,但很快又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自顾自在远离楚默他们的地方生起一堆篝火。
尽管斗笠早已被积雪打湿,甚至都有积雪融化的水滴不断滴落下来,可几人并没有把斗笠摘下来,显得神神秘秘。
楚默屏住呼吸,他在破庙一角阴影处,所以几个大汉还没有发现他。
他看向彩戏师,彩戏师始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们几眼,楚默也放下心来。
以他对彩戏师的了解,若不是高手,他是没兴趣多看他们几眼。
对于黑石高手的眼光,楚默自然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