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长笙一脸懵逼,无限脑补出一场红颜霍乱江山的大戏:“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?宫里的娘娘……不会是我娘吧?卧槽!我娘给我便宜老爹戴绿帽子了?皇上做了接盘侠?这么劲爆的吗?”
夏直这么憨头憨脑的铁憨憨,都不禁被霍长笙的话给惊得面色大变,一把捂住霍长笙的嘴,左右前后的看有没有可疑之人,这话要被人听去,那将军再大的战功都保不住小姐啊。
霍长笙显然也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话有可能给人送人头,连忙拍拍夏直让他放手:“哎呀我开玩笑的,咱赶紧回家吧,出来浪都这么不安全。”
夏直也怕怕的,赶紧带着霍长笙回家去了。
闻五看着霍长笙到家了,这才返回闻家,将所见所闻告诉了闻虎承,末了还挺难的的加了一句:“虽然属下看不透霍长笙那样做的目的,可她的做法确实是让乞丐难民收益了,也确实给朝廷和皇上减小了许多压力。”
“每年这个时候,粮食青黄不接,总有饿死的乞丐和难民,今年李大人家要真是能两个月的供应京城的乞丐和难民食物,哪怕每天只有一餐,那也能极大的保证少饿死人,甚至是不饿死人,这可是功德一件了。她总算做了件好事。”
闻虎承因为霍长笙不听话,闻五的废物本来还挺不高兴的,可霍长笙今天这事做的真的特别漂亮。闻虎承是大康的将军,守护大康百姓是他从小到大的使命,对他来说乞丐难民也是大康的百姓,能不死当然是最好的。
以小窥大,如果霍长笙这个办法真的有效果,那是不是可以有更多的官宦人家地主富商加入进来,人多力量大,每个人出一份那力量,就能保证京城的难民乞丐们不死。
“一个李家,就敢开口管京城难民乞丐两个月每日一餐,看来咱们京城的官员确实是富的流油啊。”闻虎承莫名其妙的感叹了一句。
“就说,当时属下听闻霍姑娘开口就是一个月,还觉得她是在狮子大开口呢,总感觉她会随时被红眼的李家大管家给打死。结果李大人回来张嘴就是两个月,都不带眨眼的,李家可真有钱啊。”闻五惊叹道。
“呵,没有钱,能养出来李思暖那么一个豪奢度日挥霍无度的女儿吗?李渊不是要上高朝廷从中获利吗?名利双收这样的事情是他想要就能要的吗?不是他的,也不怕拿着咬手。抢夺别人的功绩,还想要将真正有功绩的人践踏污蔑,这样的人不教训他一下,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人。”闻虎承说着,让闻五拿来了笔墨纸砚。
“主子您要干什么?”闻五惊讶的看着主子用唯一完好的左手写奏章。
“正义之士自然做正义之事,小骗子难得做了件利国利民的好事,总不能让她刚有点善良的苗头,就被人扼杀在摇篮里吧。”闻虎承淡漠的说着。
但闻五已经惊讶的目瞪口呆了。他理解没问题的话,主子这是在为霍长笙打抱不平吧?这是在帮霍长笙教训想要害她的人吧?主子,你在做你最不愿意做的事情你知道吗?
多管闲事。
霍长笙总算在奶娘口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:“所以,当今的皇后娘娘,竟然是我大侄女?那当今皇上岂不是也要叫我一声姑姑啦?”
沃德妈耶!
真是死也想不到,一朝穿越,她竟然也能有这么个牛逼哄哄金光闪闪的身份。虽然不是皇帝的妈啥的,可是姑姑这身份也很高了好吗?早知道这样,她干嘛还战战兢兢的去讨好闻虎承那阴晴不定的大佬啊?
霍长笙膨胀了,飘了:“从今以后,我也是有后台的人了。老娘有皇后娘娘撑腰,以后腰杆子硬了,再也不用看闻虎承脸色啦,哈哈哈。”
三爷爷在一旁用花生米练仅剩的一颗老牙,闻言慢悠悠的泼冷水:“可别,脸色该看还得看,腰杆子该塌还是得塌,毕竟你这后台比豆腐渣还脆弱,靠不住喽。”
额。
霍长笙嚣张的仰天大笑顿时卡壳,斜视三爷爷:“三爷爷您啥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当年你罔顾亲情,冷血拒见,已经伤透了皇后娘娘的心。纵然你还是人家名义上的亲姑姑,但,也就那么回事吧。娘娘死里逃生之后,再也没有宣召过你进宫。所以什么意思,你心里就没点逼数?”三爷爷眼睛比霍长笙的还要斜,讥讽中带着俏皮。
这样不可爱的三爷爷,霍长笙想用花生米给三爷爷镶一口牙,让他没事就磨牙,有事就磕花生米。
“你们说她……我当年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啊?那是我亲侄女,亲生的大侄女啊,她那么危险紧要的关头就想见我,那得是多在乎我啊?我怎么能不见她,还让她那么伤心呢?”霍长笙懊恼的眼珠子要冒火了。
心里咒骂原主就是个脑残。哪怕亲侄女不是皇后这样牛逼哄哄的大人物,那也是至亲,还是晚辈,怎么能放任不管?原主还是个人吗?
三爷爷怪笑道:“谁知道你当年抽什么风,不仅不见人家,还把人家的使者给骂得狗血淋头,那是你大哥唯一的血脉,你大哥对你比对亲生女儿还好,你比你大侄女还小一岁呢,从小是你大侄女带着你玩,什么都让着你……”
“停!三爷爷求您别说了,从您的话中,我确实深深的感觉到了我当年真不是个人。”霍长笙快哭了。
听听三爷爷这漏风的嘴里说出来的话,信息量有点大啊。
她和她大侄女是同龄人?她大侄女比她还大一岁呢,她一个当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