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去对垒?霍长笙哼道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闻虎承抚着她一头秀发说道:“你若赢了,我母亲以后自然会对你忌惮三分,说话做事也能留有余地,不至于总找你麻烦,毕竟她也知道你的厉害,这样以后反而省事了。”
“我不在你们中间多说话,也就能减少更多的矛盾,免得像刚才一样,明明我母亲对你改观很多,却因为我为你说话而发怒,反而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。你也生气她也生气,我还跟在中间两头受气。”
霍长笙眯着眼,眼里有笑意:“我都说了不会嫁给你的,哪里来的什么婆媳问题啊?这个问题它就不存在。不过,我若是输了你母亲呢?那你也不管我不帮我吗?就看着你母亲嚣张跋扈的以后天天欺负我?”
闻虎承哭笑不得,刚说了不嫁给他,又说母亲天天欺负她,不嫁给他,母亲如何能天天欺负她?这个口是心非的小祸害。
闻虎承恨不能亲她一番,奈何又让她给躲开了,还一脸你不给我个答案,我就要你好看的表情。无奈,他只能道:“不会不管你的,但你解决事情的手法,唔,颇有点快刀斩乱麻的意思,我刚刚忽然发现,直来直去的也挺好,比我这种迂回的强,什么都说的明白,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,我知道你的逆鳞在哪里,彼此都不越界,矛盾自然也少。”
“真要是你被人欺负了,我也不会愿意的。但是我母亲还是讲道理的,刚刚那样说是有不妥,但那也是我说错话的原因,我向着你说话,她既是我母亲又是长辈,儿子护着别的女人和她作对,她自然觉得没面子,以后我也注意点,尽量不因为我的问题,给你造成麻烦。”
霍长笙简直对闻虎承的觉悟五体投地的崇拜了:“你给我说实话,你这番感悟是用了多少个女人才得出来的啊?这婆媳之间的相处之道,我看你比许多成婚已久的男人都领悟的透彻呢。”
这样又疼媳妇,又为媳妇着想的男人,有,但绝对是少见的。
闻虎承没好气的捏着她的脸颊:“我能有几个女人?军营里除了男人就是老男人,吃的猪肉那都是公的,我有你一个就已经够我仔细领悟了。”
“不可能,那别的男人怎么就没有你这份透彻呢?要是他们成亲之后,也能这样帮着媳妇和婆婆相处,那家里面怎么还会有矛盾啊?”霍长笙发出胡搅蛮缠神功,非要问出来点什么,但脸上笑盈盈的,可见闻虎承的话说让她倍感开心的。
“那是他们不够爱重自己的妻子,人一旦真的爱重一个人,下意识都会为她着想,又哪里还能舍得她受委屈?”闻虎承不愧是冷面大佬中的骚话战斗机,这话一出,霍长笙抿着嘴,要笑不笑的。
他这话这不是变相的在说,他足够爱重她吗?哎呀,怎么这么能撩啊,霍长笙滚到闻虎承怀里,闷声道:“你闭嘴吧,可别说话了,你个老司机。”
闻虎承微微一笑:“我哪句话说的不是真心的?你是不爱听?那以后我都不说了。真心话也要被你嫌弃。”
霍长笙又不想闻虎承不说这些话,那会说好听的话,总比跟个木头疙瘩似的,什么话也不说气死人的强吧?
霍:“别,你还是说吧,我爱听。”
闻虎承忍不住朗笑出声,捏着她的翘鼻逗她:“哪个女子像你一样,这般不知道矜持的?”
霍长笙皱鼻子:“那有哪个女子能和我一样,这么厉害,这么美这么棒的呢?”
闻虎承这次笑声更大了,她真是他见过的女子中,说话做事思想,都最独树一帜的人了,偏偏他爱的就是她的独树一帜,与众不同。
夏直早上回家的,下午才回到闻家,并且还扛来了一个大家伙,后面还跟着两个工匠老头。一进院门,夏直就兴奋的嗷嗷大叫:“小姐快来看啊,这东西太好玩了。”
坐在院子里跟个小雕塑似的盯着闻虎承房间的闻傅雅,一听到好玩立刻就跳了起来,好奇的问:“阿直叔,什么东西好玩呀?是给雅儿的吗?”
习惯真可怕,闻傅雅以前可没有人能惯着他天天给他寻摸玩具,霍长笙是个惯孩子的,有什么好玩的都有闻傅雅一份。
夏直将东西放在院子里,一只大手将闻傅雅拎起来放在了轮椅上,然后推着闻傅雅满院子的乱转,一会快一会慢,还一阵冲刺飞奔,将个轮椅愣生生的玩出了超跑的感觉。
这给闻傅雅刺激的抓进了一面的扶手嗷嗷大叫。
霍长笙从尖叫中结束了午睡,她满脸不耐烦的哼唧道:“干嘛呢?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?”
闻虎承也不满意,好不容易今天霍长笙午睡多一会,呼吸通常,鼻子不堵塞了,竟然又被外面那两个不懂事的给搅和了。
“乖,再睡一会,我让他们去别的地方玩。”闻虎承还没来得及看外面的状况呢,只顾着哄霍长笙了。
霍长笙听见了阿直的声音,想起了早上的事情也睡不着了,连忙爬起来去推窗户。
闻虎承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霍长笙身上,低声训斥:“不能大意,别刚好一点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,刚睡醒能立刻见风吗?披好了不准拿下来。”
霍长笙嘟着嘴抓进了外袍,趴在窗台往外看,院子里已经三三两两的出来了好几个人,夏直一阵风似的推着闻傅雅从窗前闪过,霍长笙眼睛一亮:“阿直!”
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闻虎承在背后拥着霍长笙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