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大动干戈?夏直这会也不傻了,怒吼道:“这就大动干戈了吗?这俩人让我家小姐个闻虎承做妾,还要恭敬的把这个贱人当正妻伺候,你说他们该打不该打?”
“我家小姐那是当今圣上的妻族姑母,他们竟然心大的敢让我家小姐做妾,任他们磋磨,我打死他们都是帮他们宇文家保住家族狗命了。他们还应该感激我呢。”夏直这话明显是得高人指点了,不然他保证说不出来这个致命点。
闻五不仅没有高看夏直一眼,反而还苦思冥想,这话究竟是霍长笙教夏直的,还是将军亲自教的啊?太厉害了,竟然能让夏直在这个傻子说出这么有力度的话。
快看宇文歆月和她奶娘的脸色,哎哟,真好看,吓得五颜六色的。
闻夫人也是脸色一僵,她可不想相信夏直的话,回头温声的问宇文歆月:“你们说让霍长笙给闻虎承当妾,你当正妻的话了吗?”
这姑娘看上去可不是这么个心大还没数的人啊,这话要真是这姑娘说的,那闻夫人真就要自戳双眼了,完全颜面扫地了。
宇文歆月一脸痛苦的说不出话的样子,还是她的奶娘立刻连滚带爬的起来,支支吾吾的道:“不是我家姑娘说的,那话是老奴说的,老奴也是气不过他们咄咄逼人羞辱我家姑娘,一时气愤才口不择言的,闻夫人不要听他们的谗言啊。我家姑娘可不是那心胸狭隘之人。”
这话宇文歆月是绝对不能承认的,不然她的人设立刻就崩,那还能和闻虎承有点什么吗?做梦都比这来的快了。可他们也不能否认说没有说那话,毕竟这么多人亲耳听见了啊,真否认的话,那就不是人设了,是人品了。
姑娘得立刻就被这群混蛋打入地狱了。这个罪责必须她给承担下来啊。
闻夫人闻言立刻心安许多,人也觉得挺拔了不少,最起码这证明自己眼光没错,那颜面就还能保住。
“你们也听见了,这话不是宇文歆月说的,是她的奶娘说的,纵然他奶娘这话说的不对,但那也是忠心护主的表现,要不是你们一群人咄咄逼人,人家奶娘也未必能被逼的说出那么不过脑子的话。”
闻夫人感觉自己是正义的一方,斜睨着夏直道:“你都动手打人了,那没打人之前你是怎么逼迫人家的?这里是我闻家,我闻家的客人,还轮不到你们霍家在这指手画脚吧。”
可没人教过夏直要怎么回应闻夫人这番指责的。
好在闻五机灵,立刻上前一步道:“夫人,夏先生也是刚来,之前也不是夏先生在逼迫他们,如果宇文姑娘真的觉得刚刚有人逼迫他们的话,那那个人也是莫将。可莫将只是奉命来去那个宇文姑娘去她该去的地方,并未有出言不逊的地方,还请夫人明鉴。”
闻夫人一愣:“奉命?虎承让你来的?请宇文姑娘去他们该去的地方?我怎么不知道他们该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?难道你们是来赶人离开闻家的吗?这是闻家的待客之道吗?”
闻五更机灵了:“夫人也说宇文姑娘是客人啊,那咱家的待客之道,不是应该请客人去客院客房居住吗?这里是主人才能居住的院子啊,将军就是让属下将宇文姑娘请去客院暂住的,并无不妥啊。”
闻夫人:“……”
闻夫人被怼了个哑口无言,她发现,自从霍长笙来了和这群侍卫接触之后,虎承院子里的人,不论大小,那一个个的都是口齿伶俐见涨。
“没有规矩!谁教你这样和我说话的?”说不过,那就用规矩压人,这是闻夫人等贵妇擅长使用的招数。
闻五立刻单膝跪地:“还请夫人恕罪,莫将也只是听命行事。若不是宇文姑娘不配合,非要住在这个院子里不走,还用她的特殊身份来吓唬莫将,此间之事都不用惊动夫人的。”
“什么特殊身份?”闻夫人被这个特殊身份给吸引了。
宇文歆月立刻赶在闻五之前痛苦委屈的开口,她可不能让闻五继续说话了,再说下去,她的好名声和好脾气都要让这个混蛋给污蔑光了。
“伯母!都是月儿的错,月儿不该因为难堪而不愿退让的,霍姑娘气势汹汹的来,让月儿倍感压抑和难堪,仿若月儿是个不该存在的人一般。月儿似然柔弱,但我宇文家血脉传承下来的宁死不屈,月儿还是有的。”
宇文歆月泪水涟涟,但却仰着头,仿若有一身傲骨一般的道:“月儿是不愿辜负伯母的好意,月儿也说了,我是伯母安置的,那自然只听伯母的话,伯母若让月儿去客院住那月儿自然没有不同意的。可若是因为霍姑娘和大哥哥曲解了月儿,从而驱赶月儿,那月儿也是不会受这冤屈的。”
好一个含冤不屈的奇女子哟。
闻五都惊呆了,这姑娘看上去软肉可爱人畜无害的模样,怎么就能将颠倒黑白的话,说的这般引人入胜的?
闻夫人一听这话,立刻就火冒三丈了。她接收到了宇文歆月表达的几个点,霍长笙来示威了,并且刁难她让她难堪受辱了。霍长笙还和闻虎承告叼状了,闻虎承还偏听偏信了,闻虎承竟然为了霍长笙要将宇文歆月赶去客院住了。
最主要的是,宇文歆月这姑娘好啊,有骨气明事理还知进退,受了委屈也只知道要反抗,不会一味的委曲求全。
这不就是当家大妇该有的姿态吗?
闻夫人感觉自己知道了来龙去脉,瞬间对霍长笙的印象一落千丈,对宇文歆月那是又心疼又喜欢:“好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