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琪的二妹妹满不在乎的道:“有什么不好的,这本来就是事实,再说已经过去那么多年,丁琪现在过的不人不鬼的,家里没有一个人在乎她,说了又能怎么样?我们都已经好多年不去丁琪的院子里,你们不知道,丁琪现在特别可怕,就是个疯子,谁也不敢去她那的。”
“莫不是丁琪那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借的东西了,所以才没有人在去了吧?”有人打趣道,但却中了事实。
丁琪的二妹妹恼怒道:“你这说的什么话?我是那样的人吗?你们是真的没有看见丁琪现在的模样,整日里疯疯癫癫的,大夫都说那是被霍长笙给吓破胆了。再说因为丁琪的事情,我家大哥哥都被迫好几年不能在家,婚事都耽搁了,家里人早就有意见了。”
“你们说,谁家的女孩子能贵重过男孩子?我大哥哥那样一表人才,却因为丁琪的事情,被霍长笙逼得只能上山学艺,婚事耽误了不说,这些年仕途也耽搁了,要不然就凭我大哥哥的人才,现在说不定早就已经是青云直上,都能在御前行走了呢?”
“如今李家姐姐着急和我大哥哥成婚,我家里长辈也是着急想让大哥哥立刻成亲生子呢,这谁也耽搁不起不是?我和你们说,本来这事情都已经快要两家商量好了,可谁知道过去那么多年,霍长笙竟然还不放过我家呢,前段时间霍长笙竟然又来我家了。”
丁琪二妹妹说道这还是心有余悸的很:“你们是不知道那天有多吓人,我大哥哥的好多同门师兄妹都在家,就这样都没拦住霍长笙呢,家里严阵以待,紧绷了一小天,接过霍长笙愣是进来溜达一圈,安然无恙的走了还谁也没发现她怎么进来的。”
“我父亲都要气疯了,我大哥哥也是怒火高涨,本来以为过去的事情了,谁知道大哥哥一回来,霍长笙就来找茬,李家紧接着就被霍长笙给搞得乌烟瘴气的,现在我们两家又不敢提婚事了,我家着急,李家也着急,可谁敢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有动作?”
“为什么啊?丁云深确实年纪很大了,再不成亲真说不过去了,尤其是李思暖,她等丁云深,都快等成望夫石了,她现在就是京城里的笑话,你们再不将她娶进门,她都能发飙。”有人说道。
丁琪二妹妹气愤道:“还能是为什么啊,当然是怕霍长笙了。霍长笙那个疯子,都过去那么多年了,大家都以为这事就过去了呢,接过大哥哥一回来,她就又和大哥哥对上了,大哥哥怎么敢成亲?我家都怕成亲当天就会成为丧礼之日。”
众人倒吸一口冷气:“不能吧?霍长笙就是在嚣张,她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杀人吧?”
“霍长笙那个疯子,她能做出来什么事情谁能知道?在我看来,没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。”丁琪二妹妹撇嘴道:“我家里可不想有什么丧尸,所以大哥哥的婚事只能再一次暂缓了。好在李家也被霍长笙折腾的够呛,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顶风上,也不好刁难我家。”
“霍长笙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祸害啊。明明当年的事情就是她不对的,她不仅害了丁琪,现在还害了丁云深,真是作孽了。”有姑娘愤怒的跟着骂了几句。
“可不是,当年纳什我也在场的,霍长笙将丁琪打得面目全非,没有一个人敢求饶,这事情现在都是个禁忌,谁也不敢当众提,就怕霍长笙知道了发飙找人麻烦。”
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了讨伐霍长笙,这话题不知不觉就越来越偏。
可宇文歆月却听的满眼精光。她就知道自己的直觉是对的,看,这不就得到了她想要的?
听了个大概,虽然还不知道完全的事情,但宇文歆月凭借自己聪明的大脑和脑补,觉得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,能确定的是霍长笙和丁家有深仇大恨,这么多年过去了,霍长笙依然不愿意放过丁家。
霍长笙这心胸得狭隘到了什么芝麻大小的地步了吧。
但从闻夫人那听到的却是,霍长笙在帮助丁琪,并且不愿意让丁家人知道,怕丁家人阻拦她的帮助。
霍长笙会有那么好心去帮助丁琪?既然当年已经把丁琪给害得这么惨了,又何必现在来当好人?当然,宇文歆月也明白了闻夫人说的,霍长笙不想让丁家人知道的原因了。
两个死仇碰上,不是鱼死网破就是不死不休,丁家人势必不会相信霍长笙有什么好心,也势必会阻拦。至于霍长笙是不是真的好心帮助丁琪,谁在乎呢?
如果霍长笙是真的要帮助丁琪,想改过自新,那她势必是不允许的,她一定要让霍长笙永远没有翻身的可能。如果霍长笙是有别的目的,那她就更要打破霍长笙的目的了,敌人不痛快,她不就痛快了吗?
哈,这南国公主冷笑几声,觉得今天真是太划算了,霍长笙敢给自己难堪,看,她立刻就能反击回去,让霍长笙的如意算盘都落空。
霍长笙不是不想让丁家人知道她接近丁琪吗?那她偏偏就要让丁家人知道,并且要让丁家人阻拦霍长笙。
宇文歆月听的差不多了,觉得自己想要的都得到了,就招呼了丫鬟进来,二话不说的就将一个茶杯摔了过去。茶杯应声而碎,丫鬟尖叫四起。
瞬间隔壁的房间安静了下来,都被这声尖叫声吓了一跳。
宇文歆月想要的安静有了,立刻就慌张的说道:“你没事吧?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越想越生气,心里实在是委屈,霍长笙那样冤枉我,让我当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