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,你进不去,但我能进去啊。你没看见我身边坐着的是谁吗?虎贲将军想进死牢去见死刑犯,那简直是易如反掌的,对吧虎承哥哥?”霍长笙对着闻虎承露出个甜蜜蜜的笑容。
闻虎承严肃冷酷的俊脸上,立刻对霍长笙露出个宠溺的笑意:“对,区区小事罢了。”
李思暖瞬间吃一嘴狗粮,嫉妒的眼睛都红透了。
凭什么神勇盖世的虎贲将军,竟然对霍长笙这般宠爱啊?
嫉妒使李思暖面目全非,讥讽的话脱口而出:“是吗?这里可是整个大康都重中之重的机要之地,可不是谁说能进去就能进去的,能不能进去可不是嘴巴说说的,还是进去再说吧。吹牛谁不会呀。”
霍长笙哪能看不出来李思暖嫉妒的心思,她故意搂着闻虎承的脖子,亲昵的蹭了蹭闻虎承的脸颊,撒娇道:“虎承哥哥,你看她竟然敢嘲讽你吹牛,还说你进不去,这让我很没面子呀,你快点带我们进去,我要狠狠的打这个大西瓜的脸。”
李思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,恶心的道:“霍长笙你要不要脸呀?你简直恶心死了。你怎么能这样说话?简直是有辱斯文,斯文败类就是你。光天化日之下,和男子亲亲我我搂搂抱抱,你真不要脸。”
闻虎承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:“你说谁不要脸?再说一遍。”
李思暖立刻浑身一颤,一点不敢用面对霍长笙的语气和闻虎承说话,软绵绵的委屈道:“我、我只是说实话罢了,哪里有女子能当众抱着男子这般作态的?这不是很丢脸吗?”
“抱着你的男人了吗?抱着你了吗?管你什么事?我未婚妻抱着我有什么好丢脸的?就你们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,张嘴闭嘴招人烦,轮得着你对霍长笙指手画脚的吗?”闻虎承还真的鲜少和其他女子说这么多的话。
他脸色阴沉,语气阴冷,说出的话也是吓人的,半点不因为对方是女子而口下留情,反而因为对方说霍长笙,而一点颜面也不给她留。
闻虎承又说道:“就准你来死牢死皮赖脸的看你未婚夫,就不准别人的未婚妻和人家的未婚夫亲密了吗?你倒是很大的脸啊,州官放火百姓不准点灯这样的事情,你们李家倒是做的一脉相传,一个个都很熟练啊。”
李思暖被吓得脸都白透了。她又委屈又无助,偏偏还不敢还嘴。眼前的男人,是大康所有女人心目中的偶像,哪怕这个男人很多事情都只是传说,但依然阻挡不住女子对闻虎承的追捧。
在李思暖的心中,闻虎承应该是活在传说中的人物,可这样的人物,为什么会和霍长笙搅合在一起?
“等等,你说未婚妻?”李思暖霍地睁大了双眼,不可置信的尖叫:“你说霍长笙是你的未婚妻?这怎么可能?”
闻虎承牵着霍长笙的手,冷漠的道:“这有什么不可能的?”
李思暖一接触闻虎承的眼神,立刻什么话都不敢说了,垂下头来,死死的咬住唇瓣,怎么也想不明白,他们两个怎么就成了未婚夫妻了呢?闻虎承怎么会要霍长笙这个祸害呢?这也太不公平了吧?
霍长笙这个野猪,把闻虎承这颗好白菜给拱了?
霍长笙笑眯眯的道:“大西瓜,你能挺着两个大西瓜出来丢人现眼,我怎么就不能大庭广众之下和我男人亲亲热热啦?你能不顾脸面的来死牢看你未婚夫,我怎么就不能和我男人搂搂抱抱了?”
李思暖可不怕霍长笙:“咱们能一样吗?我和云深哥哥的婚事,那是天下皆知的,我们早有婚约,要不是因为你,我们早就儿女成群了,你耽误了我们那么久,现在又因为你,我们好不容易看见希望的婚姻,又出现了波折。”
“霍长笙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吗?你为什么要处处和我过不去啊?我究竟有哪里对不起你了?让你这么对我处处不放过。哪怕丁伯伯有错,可云深哥哥有什么错呢?他因为被你逼迫而常年不在家,这么多年丁伯伯做的事情和云深哥哥一点关系也没有。”
李思暖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真太对了,她竟然忍不住的冲过来抓住霍长笙的手臂说道:“丁伯伯做的事情,让丁伯伯自己承担就好了啊,和云深哥哥没有关系,为什么要抓住云深哥哥?霍长笙你说,你是不是故意公报私仇的?”
“你将云深哥哥害得坐牢,你让我们又要分别,不能成亲,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?你在报复我之前得罪你的事情吗?那我给你道歉好吗?只求你放过我云深哥哥,我真的不能再等了,我已经这么大年纪了,再等下去我真的就只有绝望了。”
霍长笙都惊呆了,李思暖这个清奇的脑回路,真太让人意外了。
这不是个什么事情都讲究连坐的年代吗?一人犯错,一大家子都跟着倒霉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?她这个现代人都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情,怎么李思暖这个古代土着,却一脸单纯无知?
“你单纯无知的样子,真的好蠢啊。”霍长笙不由得感叹了一句。
“你骂我?”李思暖愤怒了。
霍长笙甩开李思暖道:“我只是感叹你真是个神奇的生物。我有那个能耐让皇上抓谁就抓谁吗?你说话能不能动动脑子啊?难道你的脑子已经离家出走吗?你不知道连坐诛九族吗?丁云深无辜吗?”
“只要他姓丁,他老子犯了不可饶恕的罪,他就要跟着接受审判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,你和我说有什么用呢?有本事你让丁大人一个人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