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试婚?”闻虎承并第一次听到这个词,不太能理解其中的含义。
霍长笙一顿白话解释,然后闻虎承脸色怪异极了:“你这脑子是怎么想的?怎么能想出来这样的方法?这样的话,那女人岂不是很吃亏?男人倒没什么损失了。如果试婚之后不行,两个人分开,男人可以再娶,可女子不是完璧之身,名声败坏,这辈子还怎么活?”
闻虎承为霍长笙这个大胆而毁灭性的言论想法感到震惊,并且坚决不同意:“你这样的话,以后也绝对不可以再说。这简直是对女子的毁灭。”
霍长笙也同样目瞪口呆,但旋即她就骂自己蠢。她怎么就忘了,这里是古代啊。古代女子死去贞洁那可不就没有退路了吗,真的是活着都是艰辛,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人。
可在现代试婚的比比皆是,人们习以为常,反而不会少见多怪了。
霍长笙上辈子也不是个可以大胆到能和人试婚的人,上辈子她除了谈过一次恋爱,其它就是一片空白。这辈子能这么大胆,一个是因为灵魂穿越了,人也放开许多,在一个,肯定还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,是她认定了的男人。
她心里完全相信他,爱他,才会自然而然的想到这个东西。
“我和你说话呢,听见没有?以后不准在想这种胆大妄为的事情了。女孩子要洁身自爱,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。”闻虎承见霍长笙一脸呆滞,以为是自己说话语气太重吓到她了,于是软和了声音道:“乖了,我不是凶你,我只是太在乎你了,不愿意你有一点不好的想法害了你自己。”
霍长笙将脸埋进闻虎承怀里,声音闷闷的:“对不起,是我太想当然了,我只是心里相信你,虎承哥哥,其实在我心里,你早就已经是我丈夫了呀。”
闻虎承脸上笑意收敛不住了:“恩,就是不愿意和我完成那个仪式。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你大小对婚姻的顾虑和恐惧。算了,不逼你了,反正你也跑不掉。”
夏直在房顶上一脸的警惕,小姐刚刚竟然叫了一声虎承哥哥,小姐该不会是在说梦话吧?夏直纠结着要不要问一声,又怕打扰小姐做梦被骂。
闻虎承抬眼看了眼房顶,他以圣人手段,不想让夏直听见他的声音自然轻而易举。但刚刚有点激动,长笙喊了他虎承哥哥只怕是让夏直听见了。
“长笙,这几天我不能露面,你要一个人演戏了,今天必然会有各方势力疯狂试探,我死了的消息一定会被人各种推动送到你耳朵里,你想好要怎么做了吗?”闻虎承问道。
霍长笙说:“想好了,当然是要大闹灵堂了,我得趁着这个机会,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对你情根深种才行,不然以后咱俩在一起,那别人还会说三道四的。看我这次抓住机会,好好的表演一番。”
闻虎承也是这样想的,世人对霍长笙的偏见太重了,当世人看见霍长笙为他深情送别的一幕,自然会对霍长笙有更多的改观。以后就算大家知道他是假死,他也会让世人坚定的相信,长笙也和百姓们一样,是不知情的。那这份深情就更难能可贵的。
但闻虎承到底是低估了霍长笙搞事情的能力,她既然要洗白,那必然就是要大搞一番。
俩人腻歪到了中午,霍长笙才不得不起来了,因为奶娘已经来喊了好几次了,她再不起来,估计奶娘就要破门而入了。
霍长笙去前厅吃饭,三爷爷夏直奶娘闻傅雅,一家人围坐了一桌子,就一个秦决不合群,从来不和他们一起用餐。
几个人正便吃边聊天呢,管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,脸色难看,脸上竟然还有一个巴掌印:“小姐不好了,您快去前院看看吧,闻家的二夫人带着人打上门来了。现在正在咱家大门前哭呢。”
霍长笙立刻先看了一眼闻傅雅,只见刚刚还面色红润,吃的眉飞色舞的小孩子,眨眼间就没了血色,满眼惊恐的看着霍长笙,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。
奶娘心疼的赶紧将闻傅雅抱在怀里哄道:“雅儿怎么了这是?刚不还好好的吗?是肚子痛吗?快让三太爷爷给悄悄。”
霍长笙走到闻傅雅身边,摸了摸他的头道:“乖乖吃饭,不要怕,一切都有姑姑在呢,姑姑会保护雅儿的。”
闻傅雅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紧紧的抓这霍长笙的衣袖道:“姑姑,雅儿不要和娘回去,娘是不是来将雅儿带回去的?”
霍长笙笑道:“不管是不是,我都不会将你交给她,相信姑姑吗?”
闻傅雅重重地点头:“相信。”
“那就和奶奶在这好好吃饭,吃完饭和你三太爷爷玩。姑姑去将她赶走。”霍长笙给了大嘴巴的管家一个眼神,大步流星的往外走:“你脸上的巴掌印哪来的?”
管家一脸愤怒的道:“那闻家二夫人打得。”
霍长笙呵地一声冷笑:“这么强硬的打上门来真是稀奇了,她不是正在被关着接受惩罚吗?怎么就跑出来了?闻家是关不住疯狗了吗?”
管家听的爽的差点没笑出来,连忙忍住道:“老奴也不知道这疯狗怎么回事啊。”
奶娘在身后忧心忡忡的看着霍长笙背影,她知道闻虎承的事情瞒不住了,于是连忙将孩子交给三爷爷,自己带着夏直赶紧跟了上去。
霍长笙一出现,乱糟糟的大门口瞬间安静的针落可闻。
围观群众有很多,但最前排就是那一身白孝,哭的跌坐在地上的闻夏氏。霍长笙一点也不客气,张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