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三个月前,江辰在大雷音寺大闹一通之后,这两个字,就成了整个灵山的禁忌。
三千佛陀提及江辰,已然到了谈虎色变的程度。
一时间,众佛回想起了当初被江辰支配的恐惧。
虽说大部分佛陀、菩萨都恐惧江辰,却无一人愿意承认。
听闻韦陀菩萨的言语,又见他这幅惨状,三千佛陀‘义愤填膺’道:
“又是江辰这个孽障,他怎么老喜欢跟我佛门过不去,之前准提圣人的分身在大雷音寺,不是已经送了他五十万功德,双方化干戈为玉帛了吗?”
“此獠非但阻拦我教韦陀菩萨斩妖除魔,甚至还出手,灭了韦陀菩萨的法身。这年轻人,简直不讲武德!”
“哼,当初若不是本座肚子疼,哪里容得江辰这孽畜在本座面前放肆。如果他再敢来我大雷音寺,本座一定要让他尝尝,我文殊菩萨的厉害!”
论吹牛逼,还是得看文殊菩萨。
能把自己的怂,吹得如此清新脱俗。
如来佛祖闻言,不由得皱起眉头,
“具体说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江辰为何要无缘无故的与你为难?”
以如来佛祖对江辰的了解,此人虽猖狂霸道,却不是不讲理的人。只要佛门不去主动招惹他,他一般不会与佛门为难。
所以,在菩提老祖的教导和如来佛祖自己也吃过几次亏后,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,对付江辰最好的办法就是:不要对付他。
“启禀佛祖,妖孽地涌逃到了泾河之上,弟子本想动手将其击杀,却被江辰再三阻拦。且江辰这孽畜极为嚣张,三番五次以言语折辱弟子。弟子忍无可忍,与他动起手来。”
“却不料,这孽畜实力强大,弟子敌他不过,又知晓他手中有能灭杀元神的斩仙飞刀。因此,弟子为了能活着回大雷音寺,将这一消息禀报佛祖,不惜弃卒保车,自爆金身法相,这才逃出生天……”
韦陀菩萨拱手,坦然道。
他也想隐瞒一些事情,但想到上一个对如来佛祖和众佛隐瞒真相的准圣,已经被斩了一条手臂,发配到幽冥血海之畔跟阿修罗族过家家去了。
想到这里,他完全不敢隐瞒,只能照实说了。
言语之间,他发现众佛看向他的目光越发奇怪,就连如来佛祖,都露出了诧异之色,
“啥玩意儿?你在泾河之上动手杀人,还主动与江辰交手。而且,你还在泾河之上自爆了金身法相,才逃回来的?”
这一刻,如来佛祖已经放弃了思考。
“完了……”
此刻,得知真相的三千佛陀,瞬间化身正义的伙伴。
“这个韦陀,脑子有坑吗,在人家家门口动手杀人,骂你两句都是客气的。要是换了我,我不光骂你,我还打你。我不光打你,我还念经超度你!”
“三个多月前,江辰在大雷音寺硬抗三大护法明王的时候有多强悍,你特么又不是没见过。像他这种妖孽,三个月的时间,足以将实力再提升一个档次。你区区韦陀,以为自己是谁啊,敢跟如此妖孽叫板!”
“在泾河引爆金身法相,这威力恐怕是要把整个南瞻部洲化作一片焦土啊,这么大的罪孽,都是你一个人造成的,不管我们的事!”
“你死就死吧,为什么还要连累我们,到底什么仇什么怨。”
“韦陀你个狗日的,要死到外面死去,不要污了佛门清净之地!”
一时间,风向骤变。
三千佛陀再次发挥了墙头草的潜质,并发扬了‘我不入地狱,谁爱入谁入’的优良美德,打算一脚将韦陀菩萨踢出佛门。
当然,这个决定权还在如来佛祖的手上。
面对此情此景,如来佛祖轻叹一声,咬了咬牙,
“我西天灵山刚刚损兵折将,已经经不起折腾了。”
“罢了,念在韦陀菩萨护教有功,本座加封其为楼至佛。并恩准其进入八宝功德池,受功德洗礼,成就准圣境界。”
如来佛祖声音恢弘,在大雷音寺之中回荡。
众佛闻言,各个面露惊恐之色,
“佛祖,万万不可啊。”
“韦陀菩萨铸下大错,您却对其不降反升,并赐下大功德帮助他突破准圣。这,这不符合规矩啊!”
“佛祖,韦陀菩萨可是得罪了江辰的,以江辰怠…”
最后这句话,虽然众佛很不愿意承认,但确实是最主要的原因。
如来佛祖眉毛一挑,
“得罪江辰的是韦陀菩萨,关楼至佛什么事?”
“当今三界,再无韦陀菩萨,又何谈得罪?”
众佛:“……”
妙啊,佛祖,这话说的,当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。
“佛祖,那地涌一事……”
已经有楼至佛之名,却无楼至佛之实的韦陀菩萨试探性的道。
不论再简单的事情,只要与江辰沾上关系,都会变得极其棘手。
如来:脑阔疼。
“想来那江辰也是知晓天机之人,势必会拿地涌当做威胁我佛门的筹码,此事相当棘手。好在唐三藏刚刚上路,离陷空山还远,此事以后再说吧。”
此刻,一位如来佛祖已经学会了逃避现实。
“可是,佛祖,此事迟早要面对……”
就在这时,文殊菩萨不合时宜的开口。
他本是好意,想提醒如来佛祖。
可如来闻言,却是目光一凝,
“既如此,那此事就交由文殊菩萨来办,你不是一直遗憾,上次江辰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肚子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