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是那几个孽畜……”
“爸,您是不是搞错了,这小子就是谢家的赘婿,一个没用的废物啊,什么辰先生,他也配!”
陈谋谋一句话没说完,被陈雨棠冷脸打断。
“住口,还不给我跪下向辰先生谢罪!”
他白须颤动,一脸羞愤之色。
“什么?我给我他跪下谢罪?”
陈谋谋惊呆了。
“孽畜,辰先生乃是我在画道的良师益友,你竟然逼迫他赤果脊背,背负藤条,简直就是侮辱艺术,侮辱斯文,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儿子!”
陈雨棠气的浑身颤抖。
“什么?良师益友?”
陈谋谋目瞪狗呆,他原本以为这小子只不过是受到自己父亲赏识的后辈而已,现在听陈雨棠的话,分明是当做同辈对待啊!
“咯!”陈雨棠站了三个时辰作画,本来身体就有些吃不消,现在一生气,更是眼前一黑,眼看就要栽倒。
“爸,您没事吧,爸!”
陈谋谋一脸焦急,赶紧上前扶住了陈雨棠。
“滚开,不要叫我爸,我没你这个儿子!”
陈雨棠愤怒的甩开了陈谋谋的胳膊:“你侮辱辰先生就是侮辱我,侮辱艺术,你不配当我陈雨棠的儿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