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,冲天的火花。
火光来自山脚,震天的哭喊声已传到山顶。倭寇!
烧!杀!夺!掠!
南宫文哲已长起跃起,直冲山下,正是轻功绝技“春风吹”。
与此同时,肖星娄也冲下,两人并肩而行,对视而笑。
倭寇从明初即开始,为日本西南部各藩的浪人,武土组成的海盗船队,侵扰我国沿海地区,在最猖獗时甚至深入南京、徽州一带,自戚继光扫荡后,几近绝迹,戚继光死后,又重新开始劫掠,只是模远比以前小得多,但其罪行还是令人发指。
两人一路施展轻功身法,不一会儿已到山下着火的村庄。
这里已火光一片,到处是手舞双刃的光头倭寇,他们发出野鲁般的叫,四处乱窜,杀人放火,奸**女。
肖星楼怒吼声,一挥拳已击碎一个倭寇的头颅,正要扑向另一人,却见他已软软地倒下,南宫文哲已到。
“我们分开。”肖星楼叫道。
“好。”南宫文哲飘身跃到,随手抓过一人,“咔嚓”轻响扭断那人的颈骨,夺过他手中弯刀,扑向别处。
只见他们所过之处,倭寇纷纷倒地,竟无人能逃过“噩运”。
肖星楼扑向一栋草屋,那里正发出女子的叫喊声。
他冲入草屋,只见一个女子已被剥光衣服,一个矮个倭寇正骑在她身上,那女子尖声求救,却推不开身上那个野兽。
肖星楼大怒,冲过去一把抓住那人头顶,把他提起扔了出去,随后跟着冲出草屋。
倭人拾起一把惯用的弯刀扑了上来。肖星楼侧身躲开,抓住他握刀的手,往后一扳一挥,那人的手臂和头颇被自己手中的刀砍下,肖星楼手中倭刀一掷,将一个正在拼杀的倭寇钉在了地上。
其他倭寇怪叫一声,一齐扑上。肖星楼一脚将地上的刀踢得起,穿透一人胸膛,余势仍疾,又砍下一个倭寇的头,再扎向第三名倭寇的腹部,那人忙举刀格挡,刀断、尖刀斜向上刺入他的面门。
其他倭寇哪曾见过武林中此等内力和准劲,如此的杀人方式,令他们魂飞魄散。
肖星楼身形如燕,扑向远去的背影,转瞬已将逃得最慢的人一赶上,一掌击中那人后心,接着骨头碎裂之声爆起。
那人直向前跌飞出去,手中倭刀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押,一刀刺入前面一人的后心,二人皆死。余人见状,逃得更快,忽见前方又站着一人。
那人一袭白衣长衫
南宫文哲轻轻一挥手,逃在最前面一人忽然倒飞出去,撞上后面的人,那人又撞倒另一人,都死于非命。
生者大呼,求饶的声音充满了恐惧。这些倭寇的武艺原是征战疆场的功夫,只适于沙场拼杀,何曾见过中原武林人物的高深武功。有些胆子小的倭寇竟已吓得瘫倒在地,裤裆湿透,一股恶臭扑鼻而来。
南宫文哲一皱眉,飘身跃至上风处,扬声道:“肖兄,剩下的你处理了吧!”
“好!”肖星答道,同时手一扬,数点寒星飞出,将余下的人尽皆打,肖星楼笑道:“想不到,今天我们能做和戚将军同样的事,足以聊慰平生!
“肖兄,想要真的大快人心,不如跟我走一遭。”
“噢,是什么好去处?”
“鹰巢”
“鹰巢?”
“对,这是倭寇近来在沿海一岛屿上建了一个据点,将掳掠来的妇女和财宝藏在那里”。
“我们去直捣黄龙?”
“对,不知肖兄是否愿与我同往?”
“当然愿意。”
“那好,明日此时我们在此碰头,然后出海。”
“那么明日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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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星楼回到客店,已经是深夜。
柳眉儿没有睡,在肖星楼的房中坐着,口中正骂着:“糟猫,大头鬼,那个王八蛋一个人不知上哪儿去了,扔下我一个人。”
“糟猫大头鬼,王八蛋在此。”
柳眉儿回头一看,肖星楼不知何时进来的。看见了他,她心中便是一阵高兴和温暖。
“又鬼鬼崇崇地干什么?”
肖星楼往床上一躺,翘起双腿悠悠地道:“看你骂的不过瘾,帮你骂我啊!”
柳眉儿脸一红,一时气结,沉默了半响,问道:“你偷偷摸摸地去哪儿了?”
肖星楼将身子一翻,道;“我要睡觉了,你出去吧!”
“啊,这次是睡觉,上次又不知发什么病,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讲话,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?”
肖星楼不应,似乎已睡了。
“你不理我?我偏不让你睡。”
肖星楼鼾声已起。
“好,我拆床,看你怎么睡”柳眉儿大怒,说着一把扯下帐子,又一拳打折了床架,举起椅子往床上扔去,一时间响声大作。
肖星楼翻身坐起,向柳儿道:“你打人本事不大,打床的本事倒不小。”
柳眉儿一时语塞:“你,谁叫你不理我。”说完冲出房,说话间已带了哭腔。
她虽刁蛮,但在肖星楼面前却也没办法。肖星楼也不理她,自顾睡去。
是他冷酷无情?还是他故作冷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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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。
柳眉儿又来敲门,肖星楼道:“你又来干什么?”
她可怜兮兮地问:“”今天我们干什么去?
肖星楼发现她眼睛红红的,知她晚上一定哭过,想她孤身一人,不辞辛苦相助自己,自己还要为难她,直觉于心不忍。当下柔声怜惜地道:“我们今天到城外去逛逛城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