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她也没料到萧寒绝怎么会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话来。
同时,她也并不认为萧寒绝会为了苏菱衣撒什么慌。
毕竟就算苏菱衣是摄政王妃,她也很清楚,苏菱衣根本不可能成为萧寒绝的软肋。
毕竟萧寒绝的厉害之处,真不是区区一个摄政王妃的什么就可以撼动的。
而她之所以会在今日用苏菱衣来对付萧寒绝,不过是她知道范氏和苏涵儿想要针对苏菱衣,她顺便促成此事,总也可以恶心恶心萧寒绝罢了。
否则以她的手段,倒还真不至于拿一个苏菱衣就想找萧寒绝开刷。
她想要针对萧寒绝的,可不仅仅是这些。
不过既然萧寒绝如此说了,她虽然意外,却也对此事不甚相信。
总觉得萧寒绝提出来此,其实是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事实上,整件事还真不止北齐后看到的那般简单。
不过在当北齐后后来看到的时候,却是已然是迟了。
此时,萧寒绝在听了北齐后的话后,面上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,却是冷冽的目色扫了北齐后和季睿一眼,道:“怎么,皇后这是不信?”
又是冷冽的嘴角勾了勾,道:“皇后若是不信,本王大可证明给你看。”
此时,萧寒绝不过是一个眼神、一个神情,便不知怎么的,就让北齐后和萧寒绝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尤其是季睿,在被萧寒绝那冷冽的目光一扫之后,顿时脚底不知怎么的竟是一寒。
但到底,他们二人乃是颇有心机之人,便是此时情绪已然是有些不对,在众人面前,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来。
而此时的众人,看着眼前的这一幕,则是所有的思绪都在被萧寒绝牵引着。
在萧寒绝说可以证明两年前苏菱衣的确是跟他在一起后,众人也等着萧寒绝接下来给出什么证明。
到底此事,说起来好似也是的确有些奇怪、和有许多让人不明白的地方。
而此时,萧寒绝在言罢之后,不等北齐后和季睿回答,他便是冷冽一声:“带上来。”
他身边的无影旋即一招手,几名随从便压着一名住持、和一位小沙弥模样的僧人过了来。
那住持和僧人来了之后,跪了下来,对众人行礼:“贫僧谛言/净空参见皇后娘娘、参见摄政王爷,参加太子殿下。”
这其中,那住持自称谛言,而那僧人自称净空。
看着他们二人前来,苏涵儿和范氏的脸色皆是变了变。
此时她们已然是预感,接下来必然是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。
方才那苏菱衣也不知做了什么,就让其嬷嬷指认了当初她拿去收买那净空的玉佩。
原本先前有了其嬷嬷的指认,她们二人谋害苏菱衣的事,已然是让人信服不少。
此时再将这净空找来,只怕两年前的那谋害之事,在现下便可以给坐实了。
如此那事真的人证物证具在,此时萧寒绝又已来了此,她们二人真怕就此将她们定了重罪!
至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,这萧寒绝分明是向着苏菱衣那边的!
可现下的情况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?
为什么已然过去两年的事情,现在忽然要这么地牵扯出来?
忽然的,那范氏和苏涵儿就是一个脚步不稳。
若不是她们二人就就近站在一起,脚步不稳时正好撞在了一起,只怕她们二人此时要摔倒在地去。
而此时,哪怕她们二人没有摔倒在地,她们二人神色那般大的变化、以及她们明显地在见到住持和僧人之后,变得有些不对劲,已然是让不少人对她们关注不少。
她们此时的样子,亦是很轻易地就让人看出来,她们此时就是心中有鬼。
而此时,整个场地上,心中有鬼的还不止范氏和苏涵儿二人。
季睿在看到主持和僧人之后,面色也当即便变得不好起来,甚至,他的掌心还冒出了丝丝冷汗。
此时的他,不知怎么的,仿若已经有了一种祸将临头的感觉。
北齐后倒是不知道萧寒绝此时将这主持和僧人带来是何意,便是冷声对萧寒绝道:“摄政王这是何意?僧人不经诏可以进宫么?摄政王莫不是太过放肆了一些?”
此时,北齐后依旧端着皇后的架子。
又是道:“这两名僧人又跟摄政王给摄政王妃台阶下有何关系?”
不管萧寒绝刚刚说的话是不是真的,至少北齐后根本不愿意承认苏菱衣两年前就是跟萧寒绝在了一起。
不为别的,只为若是此,她便不能借此来贬低萧寒绝。
而北齐后在言罢之后,季睿悄悄地拉了拉北齐后。
北齐后一回头,见到了季睿面色有些难看的模样,现下,她倒是有些正色了,开始感觉这两个僧人有些不对劲了。
毕竟倘若不是如此的话,季睿不会来向她暗示些什么。
而此时的萧寒绝,依旧是那般冷冽的模样,叫人看不出情绪来。
他冷声对北齐后道:“僧人无诏的确不能随意入宫,不过本王将他们带进宫来,是皇上应允的。”
北齐后听到此,一时语塞,想起北齐皇上对萧寒绝的信任度,她倒是面色也变得不大好看了一些,冷“哼”了一声。
萧寒绝并非搭理她,又是一个冷眼扫过了季睿和苏涵儿与范氏,又是冷声对那两名僧人道:“两年前的事,你们都知道些什么,全都说出来。”
那两名僧人此时还跪在地上,听了萧寒绝之言后,他们恭敬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