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你这小娘们还会诗呢?”官差和我聊起来,
“是啊,我才高八斗,但运气太差。”
努力拼搏二十几年的高材生啊,一朝穿越成渣渣。
“哈哈……”
周围几个相继都大笑起来,完全没有抓犯人的严酷肃穆。
“还才高八斗?你也太能吹了!”
我仰头一挑眉,“你知道天为什么是蓝的?地为什么是方的?为什么会刮风下雨?为什么会有山川河流?为什么水不是从海往大陆流,而是从干枯荒凉的山脉积雪孕育广阔大地……”
“……”
众人讶然,全好奇的过来盯着我,连那二皮小贼在街边也竖起了耳朵。
“想知道吗?”我得意的挑眉笑起来,估计有点像狼外婆的表情。
“少扯淡!你约莫不是个女人,”有官差嗤道,上下扫了我好几眼,视线又投向二皮,“倒像这赖皮货一窝里出来的油混混。”
“唉,别说我扯淡,我是真晓得。不过嘛……想知道的话给我和小翠花一人买两个鸡腿去!”
官差们有种被戏弄的感觉,但看我实在太迥异,也没生气,乐的只笑,“你也真够皮的,到了牢中,咱们倒要看看你还笑不笑得出。”
我心中叹了一声,古人真不好唬弄。
一群人走了好一段,官差们还在笑话我,我的眼前一晃,突然一包黑乎乎油腻腻的东西撞上来。
我骤然停下,闻到了一股直冲脑门的肉香味,抬头一看,“吴谨思?”
“大少爷?”官差们惊异喊了出来,不约而同的看了看油纸包,又看了看突然走来的少年,“你不会真要……”
脸上冒着青春痘的少年郎脸红成了番茄,“我想听一听天为什么是蓝的,这是天香园的鸡腿。”
“哈……够意思!”
我手被反锁不好拿鸡腿,用肩膀撞了撞发懵的翠花,“拿着,等会坐牢里再吃。”
翠花怔了好半响才接过,我催促她,“放怀里捂着,凉了不好吃。”
“我真服了你。”翠花嘴上不屑,可面部高兴的表情出卖了她。
我转头对吴谨思道:“想听哪一个?”
吴谨思倒是非常实诚,“为什么天是蓝的?地是方的?”
官差们不敢赶人,因为他是吴大人的儿子,也好像好奇我会说什么,让了位置给吴谨思站我身边。
我贼兮兮的盯着吴谨思的腰间,“你身上有酒,给我喝几口呗!”
我饿的时候,鼻子特别灵。
吴谨思脸更红了,拿出来一只牛皮壶,可看我手在背后,便叫老张给我开锁。
老张犹豫,我冷嘲一声,“你们十几个男人还怕我会跑了?”
老张脸气成猪肝色,但还是依着吴谨思的将我镣铐解了。
我乐滋滋的捧着牛皮酒壶大喝了几口,呛辣的清香灌入胸口,顿时觉得身子都暖了。
我大笑起来:“这味道,真好!”
“你也真够奇葩,被拷住要住牢了,还能笑。你是又犯了什么事?”吴谨思小声问道,
我没答他,吐出一口气后,说道:“天为什么是蓝的,因为空气中存在大量尺度比可见光波长更小的微粒,就是空气中多种气体分子。遇到这些气体分子的时候,有些光子会被吸收,一段时间后,会释放出另一个光子,造成方向生变,其它颜色光子被吸收……”
……
“鬼扯的什么?”
说了一大串,周围像看傻子似的看我许久,有人不禁爆口出声。
我哈哈一笑,继续问吴谨思:“还想问地为什么是方的吗?”
吴谨思非常非常尴尬的看着我,“我、我听不懂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,“就知道你们这些笨蛋听不懂。唉,你们永远不会明白一个高智商女人的孤独!”
吴谨思深深的埋下头,样子颇有种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感觉。
“走吧,小子,咱们后会无期。多谢你的鸡腿和酒了,到了阴间你拜祭我一下,我定会保佑你一世幸福安康的。”
吴谨思猛然抬头,“你犯了什么事?”
“杀人。”
吴谨思顿在了原地,而我边走边仰头灌下一口猛酒,滋味甚爽!
高调做人的感觉真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