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成弘厉目而视:“我女儿有人身自由,就算你们已经结婚,妻子去哪也不受丈夫管制。薄先生执意阻拦,我立刻报警。”
“结婚?”陆宁抬头,看向眼前的薄斯年。
他们跟她说的,是同一件事情吗?
她跟他都还没订婚,哪来的结婚?
而且她不要出国,薄斯年还在这里,她还要读书,还要画画,她是清白的,她不能出国。
似乎有什么东西牵动着她的耳膜,她脑子里有不受控制地耳鸣声响起。
她突然甩开了陆成弘,着急地过去拽住了薄斯年的手臂。
“我不走,斯年哥哥会相信我的,他还在这里,我哪也不去。”
“他已经把你的人生全部毁了!陆家也全部毁了!你不能忘,这是仇恨,你不能忘!”
陆成弘突然吼出声来,发红着眼睛冲过去要将陆宁从薄斯年身边拽开。
惊恐的人面色迅速惨白,瑟缩着尖叫出声来:“不可能,你胡说,你胡说!”
她情绪陡然失控,尖锐的耳鸣声让她的头好像要炸裂开来,周身抖如筛糠。
她死死抓着薄斯年的手臂,指甲狠狠掐在了他的手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