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里应该有喜怒哀乐,总不能一直一成不变。
她起身,看向还落在床上的领带,走过去拿起来,再自然而然地走到薄斯年身前,踮脚搭到了他的脖子上。
失忆之后,她总容易对他抗拒,但有些习惯,她还是记得的。
比如自从他们住到一起后,每个早上她都会帮他系领带。
有时候在手机上看到了新的系领带的方法,她就会迫不及待地在他身上做一下实验。
他身材很好,个子又极高,穿常服的时候就已经足够让人移不开视线了。
这样的领带正装,再冷着张脸,那种铺面而来的禁欲气息,简直能让人窒息。
陆宁踮脚给他系领带,抬头多看了他两眼,想象着他在外人面前那副生人勿进的模样,抿了抿唇突然想笑。
她手上力道没了轻重,领带没注意就直接勒上去了。
薄斯年正失神地垂眸看她,感觉到不对,蹙了下眉头:“阿宁,松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