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宫和泽所说,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。
她现在去找他,能说什么?还能说什么?
质问一番,或者跟他吵架,这些并没有什么意义。
而且这些年来,她好像从来没有正经跟他去吵过架。
剑拔弩张地去起什么争执,也从未有过。
往往是分歧才刚开始,她皱下眉头,他就退让了。
这些年无论他犯了什么错,他在意她宽容她,他爱她,这些从未更改过。
在一起这么长时间,他也从未伤害过她,哪怕是闹得最厉害的时候,也从未说过她一句重话,碰过她一根手指头。
如果此刻她回去质问,毫无疑问他会解释会求她原谅。
然后呢?然后她还能怎么办?
她手指用力抓在玻璃门上,巨大而矛盾的情绪冲击着,她再迈不出步子来。
她极缓慢地回身,声音有些哑了:“我,不想去见他。”也不敢去面对他。
宫和泽出声:“觉得为难就再考虑下吧,该怎么跟他说。这一两天你要不就住我那去,我给你开章外地临时加班的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