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秋月冷哼一声: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”
随后拎着包就走,走之前还冲着吕建达道:“你走不走。”
吕建达是钟秋月的发小好友,能当上这个沙展也是多亏了钟秋月家里的关系,向来都是以钟秋月马首是瞻的,虽然感觉钟秋月今天事儿办的不太妥当,整场饭局里一直在桌角下踢他,但是屁用也没有,这货他是真的劝不动。
瞅了一眼一桌子不善的眼神,这些人里虽然没有一个是他们的直属领导,但哪个不是警队体系里响当当的人物。
他感觉钟秋月做的不对,而且得罪了这一桌大佬,就算家里有点关系,以后在警队难道还真的能混的下去么?
然而终究是几十年的好兄弟,平时吕建达也习惯了听钟秋月的,一咬牙,还是跟着钟秋月走了,不过走之前他倒是规规矩矩的给无头与郝仁鞠躬道歉了一番:“对不起,对不起,他……他人就这样,直肠子,对不起。”
“走啦!”
钟秋月不耐烦地道。
郝仁淡定的拿筷子夹了个螃蟹爪,用剪刀剪了起来,看也没抬头看他们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