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着被阿尔扛在肩膀的巴尔罗伊尸体,约书亚笑了笑。
满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,莱普招招手,“阿尔,跟我一起进去。”
“遵命,老爷!”阿尔扛着巴尔罗伊的尸体迈步,路过约书亚时,他压低声音,“小哥,话分为能说跟不能说两种,希望你等下不要做过火”,留下这句话,他走进牢房,体贴的将大门关上。
不一会的功夫,牢房内就传来了凄厉的惨叫,“巴尔罗伊将军,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这是为什么啊”,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走廊。
“能说跟不能说吗?”
咀嚼着阿尔的警告,约书亚走到普莉希拉面前,“现在外面只有我们两个,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?比如说你的身份,再比如说你体内的大罪因子。”
“妾身没什么好说的,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普莉希拉摇晃着折扇,挡住俏丽的容颜,语气淡如水,“况且有些事说出来也不会被凡夫俗子理解,试图爬到妾身头顶的你足够傲慢了,妄想过度追究秘密,只会带来不幸!无论你做什么,这个世界始终对我有利,这是事实也是对你的忠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