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是撒谎,你说了不算。陈依媛是从齐都赶回鸢都的,自然没有赶上大屠杀,只不过她却看到了屠杀现场。”
“她判断出,凶手是为了一柄宝剑和剑诀而杀人,我只不过是看见小女孩可怜兮兮,动了恻隐之心,顺手帮助找找凶手而已。”方文清轻描淡写地说道。
一听这话,陈卓妍顿时立在当场,她的脑海中出现流云剑和流云剑诀来,而父亲将流云剑赠送给赵炳然,她是知道的,同时她也知道,流云剑诀是在杀死方文清后再送给赵炳然。
这件事知道的人极少,难道门主赵炳然才是罪魁祸首?
她打了一个哆嗦,不敢再想下去,甩开赵千浩的手,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。
她心中忽然有一种预感,感觉方文清说得是真的,现在的她寄人篱下,只能呆呆地坐着,任思绪漫天飞舞……
她的种种表现,自然逃不过各大门派的眼睛,更逃不过流沙门门主赵炳然的眼睛。
赵炳然见方文清三言两语就让陈卓妍起了疑心,眼中杀机更盛。
他对谢平山使了一个眼色,谢平山立刻会意,大声说道:“清峡谷的各位弟子,立即将这个恶贯满盈的畜生斩杀。”
清峡谷十几名弟子听到长老的命令后,纷纷手握清刺来。
长剑正在半途,一道闪光的刀影飞出,发出阵阵愉悦的刀鸣,绕着方文清转了一圈。
“铛铛……”几声脆响,转瞬间,十几柄长剑纷纷断裂,落在地上。
刀影并未停止,再次向前划了一个大圈,在十几柄长剑落地的瞬间,十几只手臂纷纷落地,过了几息时间,才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哀嚎。
看到这一幕,谢平山脑袋忽然一震,这些可都是清峡谷的精英弟子,眨眼间就这么被废了,他如何向谷主交代?
想到这些,他手握两把板斧,一跃而起,朝着方文清的脑门就劈了过来,方文清连看也懒得看,刀影一闪,一颗人头已经滚落在地。
大厅中的众人,看到这一幕,倒吸了一口凉气,一位地级高手竟然抵不过一把小刀。
本来就不打算出手,这一下,他们更不打算掺和进来了,这不是找死吗?
赵炳然心里早有准备,但看到方文清出手如此迅疾,心中还是不免一震。
他想了片刻,大声呵道:“好一个畜牲,果真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,今天本门主就要替天行道,铲除你这这颗毒瘤。”
说完,一柄长剑已经凌空而起,他左手作剑指状,右手掐诀,长剑迅疾无比,带着阵阵剑鸣刺向方文清。
这时,站在一边的太上长老程云川,一声大喝:“各门派、流沙门的众弟子,对付这样的畜牲不用讲什么道义,不管用什么手段,只要能将此贼斩杀,就是功德无量,给我杀!”
说完,他运转内气,长剑飞起,同样迅速地向方文清刺去。
方文清看着刺来的两柄长剑,眉头一紧,他虽然不认识流云剑,但这两柄长剑都是普通的材质,显然没有那股杀气和霸气。
一把小刀,像一颗流星,向着飞剑击去,“铛铛……”的响声在半空中响起,刀剑嘶鸣,一时不分上下。
方文清不断运转真气注入到小刀之上,心中暗想,先天高手果然内气浑厚。
几招之后,程云川的长剑已经断裂,落在地上。赵炳然的清的手中。
这时候,两排的座位早已没有人影,都站起来躲到大厅的一个角落,他们知道刀剑无眼,万一被无辜杀伤找谁说理去。
陈卓妍也在人群中,她也在观察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经过刚才的一战,赵炳然已经知晓方文清的实力:内气浑厚,与自己不相上下,那把小刀是他生平仅见的利器,锋利无比,削铁如泥。
他自然不会蠢到自己上去与方文清拼命,流沙门这么多弟子,自然是要派上用场的。
“流沙门的众弟子听令,立即摆阵,困杀方文清。”
话音一落,数十名流沙门弟子,手握长剑,鱼贯而出,将方文清团团围住。
与此同时,分布在大厅四个角落的四名弟子,手中拿着一个类似鼓风机的东西,将插头插进电源中,手中的东西立即喷出漫天的黄沙,遮盖了大厅,分不清你我。
数十名弟子用黑布蒙上眼睛,长剑纷纷刺出,从四面八方朝着方文清席卷而来。
方文清紧闭双眼,防止被黄沙侵袭,耳朵辨别长剑刺来的声音,小刀一闪,“铛铛……”几声,几柄长剑断裂,落在地上,发出一声脆响,在大厅中回荡。
赵炳然和程云川同时祭出长剑,再次向方文清刺来。
方文清用耳朵辨别长剑声音的能力一般,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实践一下。不料,赵炳然却不允许他实践了,两柄长剑带起一股股黄沙,发出嘶嘶的鸣叫,对着方文清奔袭而来。
方文清遗憾地摇了摇头,他只辨别出一柄长剑,而对另一柄长剑却无能为力,只能运起金光神咒,顿时,一道淡淡的金光罩护住全身。
同时,小刀一闪而出,将一柄长剑击落后迅速飞回。
程云川口喷一口鲜血,倒飞出去,撞在大厅的墙壁上,不久,顺墙而下,倒在血泊中,不知死活。
或许这是他用尽全身内气的奋力一击,却始终不能奈何方文清。
而赵炳然的长剑却畅通无阻,在抵达方文清身前的时候,他发现方文清竟然还没出手,内心中泛起一丝喜悦。
他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