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钟了,她伸了个懒腰,闻到了卧室外有鸡蛋饼的香味。浑身都有了精神,肚子咕噜咕噜地叫,她艰难地走下床后,绕到了客厅。
余单麓做完了早餐,坐在阳光下戴着一副金丝眼镜,像是一个斯文的教授。她倚在门口看他,啧啧感叹:“你要是老师的话,能拯救多少女学生的成绩啊?”
他看了她一眼,眉目随即染上温柔的色彩:“我只想教你一人。”
情话技能一路开挂飙升的余单麓,现在撩起薄初那叫一个手到擒来,轻而易举地就能叫她脸红。从前她步步紧逼,他招架不住,如今是全然相反了。
薄初走过去,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:“要抱抱。”
他舀起一勺粥来,侧过头准备要喂她:“好,抱。那你听话,先吃饭好吗?”
和他在一起这十多年来,除了昨晚能看见他失控的模样,他几乎是宠溺她到了骨子里。
忽然间,薄初有些患得患失地问:“你得到我之后,是不是就不要我了?”
“……”
余单麓放下碗,一把将她的腰肢捞住,抱到了自己的腿上。他盯着她看,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眉心,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只要你。”这一句,就是一生的真心。
轻易就被他哄好了,一碗粥下肚后,她忽然拍了一下桌子,嘴里嘟囔了一句:“那他呢?”
“什么他?”
“我要是怀孕了,你就得要照顾两个人了。”
“你说,我会生儿子还是女儿啊?”
“……”
想象力已经开始飘得越来越远了,余单麓是怎样都拉不回来了。但有一件事,她倒是提醒了自己。
吃完饭薄初换了一件温柔紫的碎花长裙,搭配杏色的开衫,扎了一个俏皮的马尾辫。趁着余单麓在浴室,她溜出去把碗筷给洗了,当她把最后一双筷子洗干净后,腰忽然被人抱住了。
她转过头去,脸被他的头发给扎到了,却还是甜蜜地笑了。她将手里的水轻轻地点到了他的鼻梢,笑嘻嘻地顽皮道:“你还吓我?嗯?”
他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指尖,轻轻握着五指,唇印在她的手背。那眼神像是迷离的野兽,即将要一口口地撕碎她一样。
气氛开始染上了暧昧因子的痕迹,她被他桎梏在洗手台边,昨晚的回忆一下占据大脑。她睁大眼睛,有些害怕:“别闹了,我想出去走走……”
“要是我不让呢?”
他难得“霸道”一回,手伸到她的下巴,轻轻捏住:“我想吻你,可以吗?”
看着越靠越近的那张俊俏的脸,她咽了咽口水,对着这张脸哪有说“不可以”的勇气呢。但她没等来想象中的掠夺,看来她保住了她刚买的裙子。
只是一个轻轻的吻,他松开了她:“走吧,去买东西。”
“买什么?”
她后知后觉地问他,他的眼底有狡黠闪过,又是一个吻落在她的眉心:“昨晚太放纵了,今晚不能再这样了。”他算过了怀孕的概率,也不是特别高,只要接下来他们不要再像昨晚那样就行。
薄初知道他要买什么后羞红了脸:“你就这么不相信自己吗?”
他确定,现在再“亡羊补牢”还有用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