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拒绝!”
她的腰现在还是酸的,本来来爱尔兰还带了相机要和他去浪漫游,结果倒好了,除了超市之外就只在家里待着。余单麓倒是想带她去玩,但体谅她“身体不适”只能等下次了。
薄初看着他眼底氤氲的克制**,她的手被一点点地往下拉。糟糕,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腰又开始疼了。
“哎呦喂……”
她扑在他的身上,一抬眼就是那双撞满委屈的小鹿眼,她抱着他,眨了眨无辜的双眸:“可以再让我睡会吗?”
“……”
下一秒,她本以为这个男人就要放过她了。结果却被他抬起下巴,翻身欺身而上,炙热的眼神仿佛将她看穿。
“不行。”他挑眉,轻轻抚摸她的唇瓣,然后吻住,不让她有任何反驳的机会。
刚刚他只是看着她在自己怀里继续点火,可爱诱人而不自知。这一秒,他再也忍不住了。
过去任何的克制,再这里都没有用了。他嫌这几天的时间太短了,他一点也不想松开她。
“是你先挑起的火,只能由你负责。”
听到这里,薄初有些不满了,她哼唧一声:“我明明什么都没做,你把我‘关’在这里这么久了,你不累我都累了,我哪敢挑衅你啊。”
他轻笑,凑近她耳畔道:“你什么都不需要做,就是我眼底燎原的星火。”并且只有她这一种火花,才能烧起他心上的草原。
“你以前不是这么会说情话的!”她拉住他作祟的手,试图再挣扎两下,“你以前明明我睡在你旁边,你都不带搭理我的,我还以为……”
她没敢再说下去,咬着发烫的嘴唇,只敢委屈地盯着他看。
“为你,我无师自通。”
余单麓再次从抽屉上方抽出一个小方盒,捧着她的脸,吻了吻她的眼睛。这双眼睛,他看了快二十年了,每一次都会因为她的注视而感到心动。他想即便是再过二十年,再过三十年,他也沉沦于她一个人的眼眸。
薄初没有察觉到他眼底的深情款款,她吓了一跳:“你什么时候又买了!”
余单麓挑起唇角,不以为然地笑道:“因为过去欠我的,要你现在还我。”
“结了两次婚,是不是应该收两次新婚夜的债呢?”
直到大学,他都能忍住不去主动牵她的手,不去抱她,不是因为不爱,而是因为太爱了。
第一次结婚时他还给了彼此时间思考,这一次,他再也不要任何该死的理智阻碍了。
他理智了二十多年的生活里,只想为她彻底失了理智。
……
……
“初初。”
半梦半醒间,她听到了他喊她的名字。她下意识低声轻嚅地回应他,随即钻进他的怀底,小姑娘皱起了眉头:“不行了……我真的不行了…”再这样下去,她估计会死在床上。
“好。”
余单麓低头,温柔地在她的头上印下一个吻。
过去所有“不行”的理论,都被推翻了。就连惹火的薄初本人,肠子都一度悔青了。她哪有想过自己就是他的火,烧了他还烧了自己呢?
仪式感过去保护了她的腰,现在也真真快毁了她的腰……这是第一次,她“害怕”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