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亲王亲手拿出一份文件,在朝上质问陆悠然:“请问少师,这封书信你可认识?”
陆悠然淡淡地看着荣亲王手中的那封信件,心里冷笑:“怎么?认识如何,不认识又如何?”
荣亲王冷笑一声:“这上面的笔迹,可是本王找了许多大师鉴定过的,还有这纸张笔墨,全都是出自你在府邸的书房。”
陆悠然笑了:“王爷究竟像说什么?”
荣亲王手持那封书信,对着朝中数百名大臣高声道:“本王花费好大的功夫,才找到这封书信,目的就是要告诉诸位,本王眼前的这位少师,根本就是一个浪得虚名的骗子!”
此话一出,朝中大臣们纷纷哗然。
虽说新皇尚在病中,但是他如此器重的陆少师大人,也不至于是个骗子吧!
“这就是他写给礼部仪制清吏司的王大庆的亲笔书信,上面写明了交换科考题目的酬金!”
荣亲王的话一出,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怔住了。
这么说来,这位年仅十六岁的少年榜眼,完全是用银子买来的科考题目?
吴青山和徐睿都大吃一惊!
“难怪他年纪轻轻文章就能入得了皇上的眼,原来是犯下这等重罪!”有人已经开始不服了。
早在陆亭远宣布陆悠然成为少师那一刻,朝中多少年过半百之人,都心怀妒忌。
此时听到荣亲王的话,那些人便跳了出来。
“此罪可是欺君之罪,亲王殿下,该当何罪?”说话之人正是陆亭远和陆悠然准备设圈套送往西北的晏子期。
荣亲王正色道:“此事还得皇上定夺才是,本王只是让大家看清楚这位少师的真面目!”
“绝对不能轻饶他!”
“皇上一定被他骗了!”
“得拿他治罪!”
……
一直没说话的陆悠然,在环视了一圈义愤填膺的众臣之后,忽然笑了起来:“还真是证据确凿啊,看来真没法解释了。”
荣亲王冷哼一声:“你还想解释什么?那王大庆已经招供了,此时人都在天牢里呆着呢,你给的那五千两银牌已经上缴,经调查就是原本从你陆家的商行里流通出来的,你有何话要解释?”
陆悠然长长叹了一口气:“是啊,这么强大的证据和证词,谁也没法不相信吧!”
荣亲王鄙夷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现在只能祈祷陛下能够给你一个全尸好了。”
晏子期也阴阳怪气道:“只可惜你一念之差,害了你陆家全家!”
陆悠然忽然道:“难不成此事还会牵连我陆家家人?”
晏子期冷笑道:“欺君之罪,重则诛连九族,轻则斩首,你无论如何都逃不了了!”
陆悠然忽然望着他:“按理说,晏大人您也有家人,可是您怎么一点也不在乎他们?”
晏子期听到这话,心里猛地一沉。
“听说起兵造反也是诛连九族的大罪!”
陆悠然这是何意?
暗指他也犯了欺君之罪?
不可能!
他的人马全都被留在西南,而且是散布在各个部落,根本没有透出半点马脚,只有几个贴身的侍卫知晓此事。
陆悠然是如何得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