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电影剧本中的女三号是一个出场次数比较少,但给人印象尤其深刻的舞女。
虽然对情绪的把握没有太大要求,只是一定要让观众记住舞女的那抹冷艳感。
徐一允想到这个角色的复杂度,又是不放心的看了眼江瑟,却对上了她风情万种的一个挑眉,直直的让现场的男人心跳都慢了半拍。
得,是他想多了。
江瑟这完全是本色出演。
“导演,我们的拍摄进度怎么样?”
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陡然想起,顺着声音看去,岑西霖温和的眸子带着笑意,只是却没有人小觑他半分。
据小道消息爆料,岑西霖极有可能是某个帝都要员的子女,只是却也是民众间的捕风捉影,不知真假。
而且在帝都无孔不入的狗仔们的爆料下,岑西霖这条称得上劲爆的消息却从未有人报道过,倒像是被谁死死的压着一般。
这年头大户人家的孩子怎么劲喜欢往娱乐圈跑?
“有几个月的时间待在m国,进度并不赶。”
徐一允眼神缓和了一些,岑西霖虽然对谁都语气十分温和,他却不敢轻视半分。
“进度快的话可以拍两天休息一天。”
徐一允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都在滴血,但是该说不说,电影中的角色,岑西霖与江瑟都十分适合。
否则不论他们背景多厚,来试镜的效果不好,徐一允也不会点头让他们进入剧组。
岑西霖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,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几分。
“那接下来的几个月就麻烦徐导照顾了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”
客套话虽然虚,但听起来还是很舒服的,徐一允本就十分平和的脸色因为这句话越发的喜笑颜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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戈雅州某座大型酒店中,忙碌的服务生在大厅中来回穿梭着,准备着楼上贵客的午餐。
只是数十名服务生中,总有那么几个神色怪异,时不时偷懒四处张望着的。
与其说是在偷懒,倒更像是在打探这位什么。
“嘿伙计,虽然你是留学出来兼职的华国人,不太懂我们这里的规矩,但端盘子的时候眼睛不乱瞟,可以做到吗?”
一个头戴白帽的服务生拍了拍一旁神色还有些呆愣的同伴,脸色不虞。
“好了现在打起精神来。”
这样的场景还发生在后厨中,这座常年招收不到服务生的酒店却在这几天报名兼职的人数暴增,大多都是留m的留学生。
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酒店内忙碌的氛围,一队服务生将左手的餐盘端的方方正正,随后排列整齐的朝着二楼走去。
此刻,二楼最大的那所包间中正在进行着一场交易。
与酒店内紧张急迫的氛围不同,酒店外,苏喻坐在一块树木的阴凉处,端详着酒店的场景。
司承隽说司爵最有可能先在这里动手,显得在家里看完了几十集肥皂剧的苏喻当然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。
只是不论她怎样端详,酒店外依旧平和安详,门口停放了十几台宾利,除此之外空无一人。
难道司承隽猜错了,司爵第一个动手的地方不是酒店,而是与这里间隔几百公里的私人泳池?
苏喻在心中暗暗嘀咕时,不远处的酒店内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声,打破了这份寂静。
随后,所有的东西都乱套了。
“救护车,谁拨通一下救护车的电话?”
“哦上帝,赫尔先生吐了好多血!”
“谁会急救措施,天呐赫尔先生昏迷过去了。”
“别在那里傻站着了,没看见与赫尔先生一起同来的拉裴先生也吐血了吗?”
一片嘈杂的声音,随之而来的便是酒店中忙的脚不沾地的重任,尤其是那间酒店的经理在处理这一切时尤为上心。
两位m国的要员全部在这里出了事,只怕...
经理不敢继续想下去,但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越发麻利了。
与他们忙碌动作截然相反的是,苏喻漫不经心的吃着手中的雪糕,清澈见底的眸底却带着一丝戏谑,直勾勾的打量着眼前突发的异变。
但也是在这样手忙脚乱的时候,酒店内却鬼鬼祟祟的钻出了几个身影,在这样人人都鸡飞狗跳的时候,也很理所当然的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。
苏喻挑了挑眉头,眸底掠过一丝晦暗不明。
这次她要来的目的也是因为这个。
……
“桌上的饭菜中含有大量的毒素。”
衣着考究的m国一医生在化验完了桌上的饭菜后,脸色显得有些严肃。
不止是这种毒素药性十分强烈,事实上这种毒普通人很难搞到,这就涉及到了上面官员之间的争斗。
酒店的经历显然也想到了这点,看向一旁战战兢兢站立着服务生们脸色也越发阴晴不定。
“今天给贵客上菜的服务生与厨子全部站出来!”
话音落下后,人群中很快应声走出了数十人,压低着脑袋不敢开口说话。
酒店经理环视了一圈周围后,粗厚的嗓音满是冷意。
“就只有这么多人吗?”
“好像少了十几个,全部都是这几天的兼职!”
人群中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句,很快引起了旁人的注意。
一下子少了十几个人并不是小数目,而刚好他们消失的时间又在这个关头。
酒店经理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不断的变化着,就是再傻他也想到了这批兼职恰好这几天来到酒店的原因,就是为了谋害酒店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