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宇当即酒醒了几分:“多少?”
“真是火大!我费尽唇舌才卖出3张银卡,还都是优惠了1000两!”钱胖子喝了一大口酒说道:“小福子二话不说就卖出了两张,那些娼妓也是售卖了三张,还都是以两一张的价格售卖出去的!”
趁着田宇还没反应过来,钱胖子挪到田宇身边,一脸的谄媚:“宇哥,当初可是说好的,每卖出一张银卡,就奖励1000两银子!我这一次卖出3张,是不是有还有额外的奖励?”
“大中华洗浴中心就是赏罚分明,钱胖子今日一口气售出3张银卡,额外奖励500两!”田宇对着双凝说道:“明日就从账上支500两银子给他!”
钱胖子当即高兴的一拍手:“宇哥你算差了,应该是3500两!”
田宇摇摇头说道:“就是500两!你那3000两的奖励,不是给那三个员外优惠了么!”
双凝看着目瞪口呆的钱胖子,掩嘴轻笑:“聊胜于无么!”
“500两就500两,明日我找小幅子说理去!”钱胖子愤愤的将自己碗中的酒饮尽:“要不是我,他能卖出那两张银卡!”
通过刚才的反省,田宇觉得自己是该尽快将一应琐事加快步伐,当即对着钱坤说道:“你的一应吃穿用度都有洗浴中心支付,莫要贪图眼前的利益!当务之急,是尽快查明钱有道是否和令尊的死有干系,尽快夺回钱家!”
“宇哥,你可是有了对策?”钱胖子满怀希冀的望着田宇:“只要宇哥能为家父报仇,夺回钱家,日后所售银卡的奖励我一概不要!”
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初和钱胖子再次相遇时的情景,田宇问道:“我己得当初你说过,钱有道接管钱家后,就将其余生意都关张歇业了,只留下一家钱家酒楼?”
说起此事,钱胖子气就不打一处来,一拍桌子说道:“确有此事!不只是关张歇业,连对应的铺面都一并打包售卖了!”
田宇轻轻一笑:“照你看来钱有道为何如此做?”
“隔行如隔山,他不过就是一个酒楼掌柜的!“钱胖子不屑一顾的说道:”一应什么米面粮油,布匹绸缎,根本是一窍不通!再加上他肯定没有什么存银,肯定要尽快变卖,将银子死死的攥在手里!”
钱胖子的分析不过是表面,钱有道确实将大部分的钱家的产业变卖成了现银,只是未必攥在钱有道的手里。
试想,钱有财留下的家产,在加上变卖产业得来的银子,肯定是个天文数字。身揣如此巨款,怎么可能赔付不起杨大广那5000两?更加不会将青州河沿岸的良田,以如此低的价格贱卖给自己。
通过以上种种判断,田宇确信钱有道将这笔巨款孝敬给了别人,这个人八成就是曹宏盛。钱有道不过是驴粪蛋表面光,说是钱府家主,现如今不过是靠着一间酒楼在苦苦支撑。
想要夺回钱家,只要在钱家酒楼对面开间酒楼,打个价格战抢其生意就够了。用不了多少时日,钱有道撑不下去了,自然会变卖钱家老宅。
如此一来,虽说帮乾胖子夺回了钱家,但保不齐钱有道会就此消失于人海。到时候在想查明钱有财的死因,是不是曹宏盛在背后捣鬼就难如登天了。
将其中环节想明白,田宇对着钱胖子说道:“毒害令尊的,十有**就是钱有道!只是这件事背后还有主谋,若是我所猜不错,应该是青州县的父母官!”
“曹县令?不可能!”钱胖子当即否定:“家父生前和曹县令并未有仇怨,连个过节都没有!我们钱家历年更是青州县纳税缴梁的大户,从未拖欠过,曹县令如何会对家父下此毒手!”
一切都是推断,无凭无据的肯定不能说服钱胖子,田宇索性就不再白费力气。
“夺回钱家不过是举手之劳,但是想要将钱有道绳之以法,你必须按我说的做!”田宇沉吟片刻,见钱胖子拼命的点头,便如实的说道:“你从账上取些银子,在带上一些厨子,去钱家酒楼对面盘下个铺面和他打擂台!用不了多少时日,钱有道撑不下去,自然会变卖钱家老宅,到时候花银子买回来就是了!”
“宇哥你未免太小看钱家了!“钱胖子颇以为豪的说道:”以钱家的家产,就是把洗浴中心拖垮了,钱家勉强就是伤筋动骨!”
田宇也不做解释,强硬的说道:“想要夺回钱家就按我说的做!记住,钱有道撑不下去变卖家产后,你一定要以叔侄的情分将其留在身边!令尊能否大仇得报,全凭你能否暂时放下成见了!”
虽说田宇语气不善,钱胖子心里还是感动的一塌糊涂。
洗浴中心也就在今日刚刚有了大笔银子的入账,田宇能够不记前嫌,举整个洗浴中心的财力为了自己对抗钱有道,当真是患难见真情。就这份恩情,哪怕今生做牛做马,来世衔草结环都还不清。
钱胖子起身后撤一步,“咣当”跪在地上:“宇哥的恩情,钱坤铭记于心。日后只要宇哥有需要,钱坤就算是肝脑涂地,身首异处也绝不皱眉头!”
田宇将地上钱胖子扶起:“整这些虚头八脑的干什么,都在酒里!”
“都在酒里”钱胖子抄起桌上的酒壶,咚咚咚的就往嗓子眼里灌。
双凝自知拦不住两人,只好端着酒盅陪着两人一起喝。
推杯换盏,酒过三巡之后,田宇才发现身边的双凝像是有心事一般,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今日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