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田宇点头称是,林四平遥着头,一脸的不可置信道:“不可能,不可能,万两白银虽说不是什么大数,也不是什么人家都能拿出来的!但凡能够拿出万两白银的人家,哪个不是贴上毛比猴子还精。一夜间,怎么可能冒出数位如此人傻钱多的冤大头!”
林仙儿也是将信将疑,昨夜自己回府的时候,不过也就卖出了3张银卡。林仙儿还清晰的记得,即便每张银卡便宜了1000两,小贼都是好一番喜形忘外。
若是真如小贼所言,除此之外还售卖出了5张银卡,还都是不划价的以两白银一张卖出,小贼怎么可能耐着性子听自己父亲一番说教。
“公子莫要逞一时口舌之快,便信口开河”林仙儿朝着田宇轻轻摇头,示意田宇不要再说下去。
林仙儿之所以这么说,是打心里认为田宇在虚张声势。若是父亲当了真,那4成利可就不是两了,而是两了!
若光是这两,对小贼来说还不是什么难事!毕竟自己的三位世伯就足足在洗浴中心花费了两,再加上洗浴中心数日以来得经营,一众客人更是络绎不绝。
只是,父亲若是收下这笔银子,再反其道而行,让三位世伯去洗浴中心闹着退银子,那小贼是断然在也拿不出银子退还给他们。到时候,只怕是轻则小贼在无法立足于青州,重则就是数不尽的官司缠身了。
林仙儿不想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,只能借着指责田宇的时机让其令会自己的意图。另外,林仙儿也寄希望于争取一些时间。毕竟自己还有几分把握,通过潜移默化的游说,试图说服自己的父亲不要去怂恿那三位世伯。
谁知,田宇朝林仙儿一笑,根本不领情,自顾自的对着林四平说道:“在下今日登门,一来是为了兑现三月之约。二来是和林老爷商议,来年开春,在下准备在周边几个县,乃至南阳府都大兴土木,建造洗浴中心。”
林仙儿暗道一声不好,不让小贼说下去,他怎么反倒越发变本加厉了。
林四平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田宇,试图在田宇的一举一动,字里行间找到他信口开河,虚张声势的证据。只是,田宇不管是举手投足,还是言语间的顿挫,都没有任何的破绽可循。
不妨试你一试,林四平计从心中来,当即回应道:“田老板年少有为,又胸怀大志,老夫是佩服之至。只是林某人年事已高,恐怕是经不起那些商海浮沉了。田老板不妨将其余的四成利分给老夫,至于其他分号老夫就不再涉足了!”
虽说田宇早已揣测了林四平的几种答案,但依然没想到林四平会想都不想的拒绝。
投入4000两,三个月就拿回了两,说洗浴中心是点石成金的聚宝盆也为不过。建设分号,不需要林家再有任何投入,只需要将得到了一些利润投进去就可以了。往最坏做打算,即便是全赔了,林家也是没有任何的损失。
这要是放在自己身上,只怕是要蹦高的举双手双脚赞同。这个林四平要么就是假精明,要么就是真的嫌银子烫手。
见田宇迟迟没有答话,林四平像是打蛇打到了七寸的位置,立马质问道:“怎么?难不成田老板是不愿意将其余的分红分给林家?还是田老板在信口开河,哄骗老夫?”
田宇之所以犹豫,是因为将这两交还给林家,势必会拖延洗浴中心覆盖的进度。按照田宇的打算,明年不止要让洗浴中心覆盖南阳,更是要在下半年,让洗浴中心覆盖京师等一些重要的州府。
如此大规模的动工,肯定要大笔银钱支撑,光是靠洗浴中心细水长流的收入太慢了。田宇就是要林四平尝些甜头,等到自己大兴土木的时候,林家能够出资帮衬一二。
田宇不死心,希望能够说服林四平继续入股洗浴中心的其他分号,便再次开口道:“林老爷如此精明,不可能看不出这是无本万利的买卖。林老爷要是被眼前的分成迷了眼,只怕是日后洗浴中心的其余的分号建成,林家在也拿不到一文钱的进项了!”
起初还有些吃不准,见田宇又是威逼又是利诱,林四平算死了田宇是在哄骗自己。尔虞我诈见得多了,老夫岂能让你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,三言两语的牵着鼻子走。
“嗨”林四平长叹一声:“实不相瞒,若不是看在小女的面子上,老夫断然不会投一文钱到你的洗浴中心。4000两对林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,权当打了水漂就是了。“
“谁承想,这4000两非但没有泥牛入海,反尔平白让老夫赚了这么多银子。一想到老夫未曾出一分力到洗浴中心,若是在平白受田老板恩惠,老夫受之有愧啊!无论如何,还请田老板将其余的红利分给林家,莫要再让老夫授人以鱼,颜面无存啊!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田宇也知道林四平是铁了心不在掺和洗浴中心分号的事情。
罢了,强扭的瓜不甜,田宇想也不想的从怀里又摸出一塌银票,恭恭敬敬的放在林四平身旁的桌上。
“这是两,还请林老爷查验!”
一旁得林仙儿早已气的火冒三丈,暗暗在心里责骂田宇。
小贼啊小贼,真是聪明一世,糊涂一时。这笔银子只怕是将整个洗浴中心得全部家当都拿出来了,就算父亲退还两用来归还那三位世伯,这剩下的两又该上哪去找补呢!
林四平拿起桌上的银票,粗略的翻查一遍,不多不少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