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二爷,这件事属实有些难办!”田宇斟酌再三说道:“金卡毕竟只有10张,一经售出洗浴中心都会记录在案!不如在下送您一张银卡,你将这张金卡还是交还予仙儿小姐吧!”
林八稳一琢磨这金卡确实贵重,平白沾了侄女这么大便宜,自己这良心也属实有些过意不去。好在侄女面子够大,又赶上这东家会办事,自己能够白得一张银卡也是极好的。
“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!”林八稳抱拳后,接着问道:“不知田老板什么时候方便,我好到洗浴中心去取卡呢?”
这林二爷还是个急脾气,田宇解释道:”在下身在林府,总要有些时间回到洗浴中心知会一声不是?”
林八稳轻拍着脑门:“对对对......我这就去洗浴中心候着!田老板咱们洗浴中心不见不散。”
随着话音落地,林八稳哼着小曲摇头晃脑的再次离开厅堂。
林八稳占了便宜兴高采烈的离开,可这在林四平看来并不是什么好事。
经商数十载,不怪林四平多想,而是林四平深信无利不起早。这售价两的金卡和售价两的银卡,田宇这小子说送就送,要说他不是想从林家贪图些什么,打死林四平都不信。
林四平百思不得其解,这田姓小子到底所图何物呢?若是贪图自己女儿的美色,贪图林家的家产,方才这小子就不会开诚布公的说自己已经婚配。
“舍弟为人不着四六,让田老板笑话了!”林四平意味深长的看着田宇:“只是田老板如此破费,让老夫情何以堪啊!”
田宇自然知道林四平的顾虑所在,潸然一笑的说道:“林二爷为人放荡不羁,在下和他是一见如故,一张银卡权当是见面礼了!”
经过试探,田姓小子说话滴水不漏,为人处事透着一股豁达。若不是齐国舅是颗可遇不可求的参天大树,能让林家的生意拓展到南阳府,这小子倒真是难能可贵的良婿。
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,即便田姓小子再过优秀,终究也只是莹莹之光,岂可与齐国舅这般皓月争辉。
“如此老夫就代舍弟先行谢过田老板了”林四平欠了欠身子,以示自己的感激之意。
“举手之劳的小事,林老爷无需挂怀”田宇想起刚才林四平有话要说,便顺嘴问道:“方才林老爷还有一席话未言明,不知林老爷所说何事?”
林四平猛然醒悟还有正事未作,怎么好端端的动起了招他做女婿的心思!
暂且不管他是无欲则刚,还是城府极深,眼下让其将银票全部如数带回去才是正途。三月之约所剩不过十余日,若是自己鬼迷心窍收了这笔银子,前功尽弃不说,还会为此开罪了齐国舅,那林家就大祸临头了!
“哦,是这样”林四平将所有的银票都整理好:“如今三月之期还未到,不妨请田老板将这些银票代为保管数日!一来么,若是这十余日万一还有别的进项,到时还要劳烦田老板多跑一趟。二来么,万一这期间有需要周转的地方,也可以解田老板燃眉之急么!”
田宇望着林四平递来的银票,迟迟没有伸手。
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。都是听闻投资人急头白脸的想要将自己投资的钱物和分红收回去的,什么时候见过嫌钱烫手,一定要等期限到了才肯收下分红的。
“林老爷,这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了?”
林四平又是摇头,又是摆手:“田老板此言差矣!老夫行商数十载,从来说一就是一,说二就是二!田老板因为洗浴中心生意兴隆,提前十余日将红利分给林家,看起来像是好事。倘若日后洗浴中心经营不善,入不敷出,田老板是否会拖欠林家的红利呢?”
不给田宇反驳的机会,林四平继续说道:“经商一道有着诸多门道,可在老夫看来,最为重要的便是这契约和时限。时限到了,按照契约,该老夫所得的一分都不能少。同理时限未到,不该老夫所得的,老夫是分文不取。”
见林四平坚持己见,不容反驳,田宇将银票收起:“如此也好!这十余日说不准还有不少进项,到时正好一起分给林老爷!”
“哎!这就对了!”林四平一拍椅子扶手,颇为满意:“三月之期一到,老夫亲自到洗浴中心取回4成红利,还望田老板到时不要推诿啊!”
“那是自然!”
见田宇没有起疑,林四平悬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。一切都按照曹宏盛的嘱托,让田宇将银票尽数带了回去,剩下的就看曹宏盛的手段了。
平日里,林四平最不耻的就是与曹宏盛这般人为伍!奈何,此事事关整个林家的兴衰存亡,林四平不得不寄希望于曹宏盛。既无力作恶,又无力为善,还要将整个林家的命运交予到曹宏盛这种人的手里,林四平可谓是深恶痛绝。
林四平托着额头,心神不宁的说道:“田老板初次登门本应该略备薄酒款待,恰逢老夫今日和赵员外相约一同把酒言欢。若是田老板不介意,不妨随老夫一同前去,正好将赵员外引荐给田老板。”
两世为人,田宇也算是人精,自然知道林四平不过是一番假客气,当即告辞道:“真不凑巧,洗浴中心还有诸多事情等着在下处理,下次吧!下次田某做东,亲自邀约林老爷和赵员外!”
“如此也好”林四平说着便端起茶碗。
端茶送客,田宇急忙起身,再次恭恭敬敬的朝林四平施礼后,悄然转身迈步离开。
林四平这是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