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卦之心,人皆有之。
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得小福子,此时也是按耐不住得自己好奇心。
“难道当初仙儿小姐和钱胖子就看好小宇子日后能飞黄腾达,这才争相出价?”小福子搔搔头皮,皱着眉头继续说道:“不对啊!若是你们真的慧眼识珠,岂能是50两就能打住得?闲着也是细枝末节跟我们说说啊!”
虎妞和毛头只是从钱胖子口中得知当初田老道为了50两银子,将田宇卖到了钱府当下人。只是这事和林仙儿有什么关系,钱胖子并未细说,两人不自觉的把头朝林仙儿靠近了一些,像是生怕错过什么似的。
作为田宇名义上的结发夫妻,双凝也市第一次知道这段过往,当即也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,静待林仙儿的下文。
此刻得林仙儿哪里有心思跟众人叙说当初,一门心思沉浸在震惊中久久不能自拔。
当初,林仙儿之所以愿意花5两银子收田宇进府当下人,无非就是钱家和林家向来不对付。对于钱坤得飞扬跋扈,林仙儿更加不耻。若是区区5两银子,能让钱坤不痛快,顺手又能搭救一个贫苦之人,何乐而不为呢!
谁承想钱坤公然叫板,当即出价10两纹银,林仙儿就动了个小心思。不妨把价格抬高,让钱坤当个冤大头,吃个哑巴亏。一时玩心动得心思,自然不会考虑太多,至于下人进了钱府是死是活,林仙儿更是想都没想。
此时的林仙儿除了震惊之外,就是庆幸。
庆幸田宇不知为何原因,同钱坤闹得颇为不和。万一这两人臭味相投,以田宇这般活络得脑子,天马行空得想法,只怕是会给林家带来不小得麻烦。
正在这时,另一位事主钱胖子迈着四方步到来。
一来到餐饮部的宇记串串香,钱胖子就感觉空气中透着诡异,在座的都是直勾勾的望着自己,钱胖子不禁心里有些发毛。
“你们一个个的见鬼了?”
小福子赶忙起身上前扶住钱胖子,一把将其摁在椅子上,赶忙拿了一只茶碗就给钱胖子斟茶。
朝着门口望了半天,不见田宇的身影,双凝对着钱胖子问道:“怎么就你一人,恩公不是和你在一起么?”
“懒驴上磨屎尿多,上茅厕了!”钱胖子随口回应道。
这时,小福子已经将茶斟好,一脸殷勤的递给钱胖子:“快润润嗓子!”
望着小福子手中的茶杯,钱胖子迟迟没敢伸手去接。
平日里,小福子和钱胖子就像是八字不合,上辈子有怨一般,一见面就掐。现如今,小福子突然大献殷勤,钱胖子心里立马警惕起来。
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!你小子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?是不是在背后诋毁我了?”
“瞧你这话说的,我们岂敢啊!”小福子将茶碗放在钱胖子近前:“我们可是一只在夸你,夸你有本事!”
为了探寻这段过往,毛头和虎妞连忙点头配合着小福子。
双凝自然知道这几人的企图,只是恩公还未到,正巧自己也挺好奇,索性就任由他们胡闹了。
“算你说句人话!”钱胖子一点不待谦虚的,当即往身上贴金道:“真不是跟你们吹,就徐知府你们谁能伺候了?还不是我,鞍前马后的当孙子,徐知府才答应让曹宏盛给咱们洗浴中心正名!”
“要不说你这个呢!”小福子挑起大拇指称赞道:“明明是个宦官的职务,确操着帝王的心,大中华洗浴中心舍你起谁?”
一时间,在座的众人都是忍不住笑出了声,就连林仙都是忍不住掩嘴轻笑。
“噗!”钱胖子刚刚喝到嘴里的茶水,当即喷了一地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,你才是宦官,你祖宗八辈都宦官!”
“看我这张臭嘴,都是我口不择言了!”
小福子轻抽自己一个嘴巴,又是给钱胖子将茶水斟满,这才满脸堆笑的又把茶水递给钱胖子。
白了小福子一眼,钱胖子一把将茶碗接过来:“知道自己口不择言,日后就少开口。咱们洗浴中心日后可是要在南阳府开分号的,凡事进门的都是有权势之人。这要是你不小心得罪了哪位位高权重之人,岂不是要给洗浴中心带来灾祸!”
“教训的是,教训的是!”小福子帮钱胖子揉捏着肩膀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钱掌柜!我有一事不明,不知道钱掌柜能否为在下答疑解惑?”
扬眉吐气的钱胖子拿腔拿调的说道:“说吧!今日我就提点提点你,也省得你日后走弯路!”
“我这肉眼凡胎得,就想跟您学学相人之术!”小福子卖力的给钱胖子做着按摩:“当初你是如何看出小宇子有过人之处,为此还不惜和仙儿小姐竞价,花了50两银子才将小宇子买进钱府当下人!”
听闻小福子说起此事,钱胖子当即一愣。
虽说事情不过就发生在数月之前,但对于钱胖子来说,像是恍如隔世一般。彷佛那段张扬跋扈为富不仁的过往,像是一场梦境一般虚无缥缈。而眼下众人口中的钱胖子,才是真实存在的。
当初与田宇结怨,不过就是被林仙儿戏耍了一番,觉得50两银子买个下人当了冤大头,这才将怨气都发泄在了田宇身上。
到后来,自己确实心生了贪念。贪图串串香带来的富贵,贪恋虎妞的水灵惹人喜爱,为此更是恨不得将田宇抽筋扒皮。
现在回想起来,钱胖子忍俊不禁的摇头轻笑,心中暗问自己当初为何那么肤浅幼稚。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