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吃惊于短短数月之间,洗浴中心吸金到如此程度,随之而来得,就是徐望山一脸得失望。
“如此说来,岂不是齐国舅必输无疑!”
“徐叔父莫急!”王立文一摆手说道:“看似田宇立于不败之地,曹宏盛岂能在余下得时日不闻不问?”
“贤侄得意思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?”徐望山问道。
“这倒是个办法,只是此法过于被动!”王立文将心中得顾虑说出来:“一旦出现闪失,曹宏盛可就成了齐家眼前得红人!”
“不不不......”徐望山连连摆手:“此法过于冒险,这个后果老夫承担不起!”
又是一阵闭目沉思之后,王立文猛然睁开眼问道:“田宇是否洗清了行骗杨大广和钱有道银子得罪责?”
虽然徐望山不明白王立文为何有此一问,还是如实的答道:“查无实证,行骗之事与他无关!”
“那其余人呢?”王立文再次追问。
徐望山已经有些不耐烦了,还是耐着性子回答道:“罪证确凿!”
“太好了!”
王立文猛然一拍手,顾不上自己的腿脚是否方便,上赶着凑到徐望山耳畔小声嘀咕起来。
“好,好,好!”
随着徐望山连道三声“好”,二人都是露出了阴险的笑容。
青州县县衙,曹宏盛在送走了徐望山之后,就命宋师爷将杨大广和钱有道找来。
一见到二人,曹宏盛的火气“噌”的一下直冲天灵盖。桌上的茶壶茶碗,像是不要钱一般,叮铃咣铛的就往地上摔,指着二人的鼻子就是破口大骂。
诸如什么人头猪脑,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,一脑子猪粪等等的,总之是什么难听骂什么,一点都不带重样的。
即便是这样,曹宏盛还是觉得不解气,骂到劲头上,手脚并用,对着二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。
杨大广和钱有道自知今天掉了链子,直愣愣的跪在地上都是低眉耷拉眼的,一言都不敢发,任凭曹宏盛又打又骂的发泄心中的不满。
打人骂人可是力气活,足足持续了一刻钟,曹宏盛才呼哧带喘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。口干舌燥的曹宏盛下意识往桌上摸茶碗,谁承想摸了个空,刚刚消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,不偏不向,对着杨大广和钱有道就是一人一脚。
“本官特意命宋师爷去知会你们,让你们将罪证备好,你们就是这般糊弄事的?”
倒在地上的杨大广,赶忙跪好,一脸委屈得说道:“大人,时间太过紧恰了!宋师爷找到我得时候,根本就没有多余得功夫去准备罪证!就连双氏一家,那还是连哄带骗得肯答应上堂作证。”
“大广好歹还找了一干人证上堂!”曹宏盛怒视着钱有道:“你呢?两肩膀扛个脑袋,把本官得话当放屁了不成?”
来之前,钱有道就算到了,肯定少不了一顿臭骂和胖揍。忍着吧,打两下,骂两句又少不了块肉,反正真金白银得一万两银子失而复得了。
心里虽然如此想,可是脸上钱有道不敢露出丝毫高兴之意,钱有道恭恭敬敬得磕头道:“此事是小人办事不利,不敢有任何借口,还望大人责罚!”
“你看看有道,知错能改善莫大焉!”曹宏盛转而怒气冲冲得对杨大广说道:“不像你,死鸭子嘴硬,明明做错了事,偏偏要找借口推脱!”
要是眼神能杀死人,只怕钱有道此刻早已被杨大广千刀万剐了。
一天一宿没合眼,被曹宏盛殴打谩骂不说,还成了一只耳。更为主要的是,自己鸡毛没捞到,钱有道反倒失而复得一万两。
凡事怕对比,这一比较,杨大广越想越气,越想越不平衡,指着钱有道说道:“大人,此事皆有他起!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小的不服!”
一看杨大广朝着自己来了,钱有道一点也不惯着他。
“最难消受美人恩,要不是你执意要将那个小娘皮带回府,岂会被人劫走?要是小娘皮在咱们手里,她那两个师兄岂会成了死供!”
“哎呀!”杨大广猛然一拍脑门,急忙对着曹宏盛说道:“大人,大事不好了!”
曹宏盛被杨大广吓了一跳,语气不善的质问道:“一惊一乍的,何事惊慌?”
“嗨呀!”杨大广一脸的慌乱:“早上,我带着一干手下想要找个荒郊野岭将那两个骗子结果了。就在挖坑刨土的时候,宋师爷寻来了,我就急忙去找证人往县衙赶了,结果......”
见杨大广吞吞吐吐的,曹宏盛立马一拍桌子,怒声问道:“结果如何!”
“结果......”杨大广带着一丝哭腔:“那两骗子被人救走了!”
随着杨大广话音落地,曹宏盛猛然站起身来,一脸的苦大仇深,背着手在屋里不停的来回踱步。
究竟是何人出手将他们救走的?
田宇么?不可能,这小子当时就在公堂之上。
曹宏盛仔细的回想了一便今天发生得事,以田宇当时听说这两个骗子畏罪自缢的神情和反应,显然他当时真的以外这两人已经死了。
如此看来,那就是有多管闲事之人,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。
公堂上,自己可是亲口说了这两人畏罪在牢房中自缢身亡。倘若日后这两人死而复生,进而翻供,那还得了!
突然间,曹宏盛想到先前的推测,很可能被杨大广带回府上的小娘皮就藏身于青州县。若是这三人都掌握在自己手上,不管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