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心想要活命的杨大广一看曹大人都落个发配边疆的下场,自己只怕是再无生还的希望,双目当即失去了神色瘫坐在地上。
一旁的曹天浩一点也不担心杨大广和钱有道的死活,在曹天浩眼里,这两位在青州县的叱诧风云的人物不过是一条家养的狗而已。
原本作壁上观的曹天浩,一看此事牵连了自己的父亲,哪里还能置身事外,当即跪在地上为父亲求情。
“国舅爷,家父纵然有千般万般不是,但也是受了杨大广拖累!家父一心为国舅爷鞠躬尽碎,还望国舅爷看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,对家父网开一面!”
“正是因为本国舅网开一面,才将曹大人发配边关!”齐国舅面色一狠说道:“若不是看在这么多天以来,同小耗子你相谈甚欢,本国舅早就把曹大人咔嚓了!”
曹天浩刚要继续说情,齐国舅一摆手将其打断:“怎么?难不成在青州这弹丸之地,本国舅说话不好使么?”
摘掉乌纱的曹宏盛,不急不慢的说道:“国舅爷不说是金口玉言,称金科玉律一点不为过,在青州县这一亩三分地上自然是一言九鼎!”
“只是倘若我等发配的发配,砍头的砍头,国舅爷只怕是在青州县再无趁手之人可用!罪人曹宏盛斗胆求国舅爷开恩,姑且饶我们一回,待我们将田宇这小子拿下,再请国舅爷酌情发落!”
之所以曹宏盛如此气定神闲,有持无恐,是早在齐国舅来之前就预料到有此结果。
除此之外,曹宏盛还断定齐国舅只是做做样子,给自己这一伙人一点颜色看看,并非真的想要自己这伙人得性命。
正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!
就算齐国舅是当今圣上得小舅子,若是没有自己这一行人站班帮腔,在青州县也只能是孤掌难鸣。试想就齐国舅一个巴掌,拍都拍不响,还谈什么赢下三月之约!
诚如曹宏盛猜想,齐国舅确实也是打着敲打敲打曹宏盛这一伙人得心思。
眼下正是借坡下驴得机会,若是自己在不松口,后面得事反倒不好办了!但时隔这么久,这伙人又未见任何建树,若是就此轻饶了他们,实在又心有不甘!
“好吧,眼下正是用人之际,曹大人暂且先官复原职,免去发配得罪责!至于杨大广么,死罪可免活罪难逃,在割去一只耳朵权当赎罪了!”
“下官谢过国舅爷!”曹宏盛俯身磕头。
有人欢喜有人愁,曹宏盛可谓是长松了一口气,面如死灰得杨大广此刻可谓是想死得心都有了。
这要是两只耳朵都没有了,自己这脑袋岂不就是一个圆滚滚得球。招人笑话不说,日后别管是三九天,还是三伏天,不带个帽子如何出得了门啊!
就在杨大广还想要继续求情,让齐国舅大发慈悲得时候,曹宏盛照着杨大广得后脑勺就是一巴掌:“还不赶快谢过齐国舅不杀之恩!”
杨大广此刻也是在心里暗骂曹宏盛,谢你奶奶个孙子,敢情要得不是你耳朵!
曹宏盛也是看出了杨大广得心生不忿,生怕其在节外生枝,当即吆喝道:“来人,将杨大广得耳朵割下来,以儆效尤!”
“曹大人”杨大广一脸得不可置信,指着曹宏盛道:“你......”
曹宏盛眼光一寒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“耳朵没了,死不了人!这命要没了,人就真没了!”
不待杨大广开口,推门而入得两命衙役,一人驾着杨大广一只胳膊便将其抬了出去。也就片刻得功夫,就听外面传来杨大广凄惨得嚎叫声。
杀猪一般得嚎叫响彻云霄,跪在地上得曹家父子,连同不停掌嘴得钱有道都是起了一身得鸡皮疙瘩。
齐国舅摇摇头,拿话点怼曹宏盛:“若是曹大人在对待田宇这件事上,也能这般杀伐果断,何故还有今日这一出?”
“国舅爷教训得是,下官铭记于心!”曹宏盛出言奉承道。
对于曹宏盛得阿谀,齐国舅一点不买账:“莫要以为此事就算过去了,四日之后,就是揭晓胜负之时!至于曹大人得项上人头是暂时寄存,还是再无后顾之忧,就要看曹大人可有钳制田宇之法了!”
早有计划得曹宏盛,连忙回应道:“还请国舅爷容许下官近前说话,以免人多口杂走漏了风声!”
“哦?”
齐国舅先是一脸得惊疑,转而连忙勾手,让曹宏盛赶快上前。
顾不上谢恩得曹宏盛连忙起身走到齐国舅近前,在其耳边正儿八经得嚼了一番耳根,只听得齐国舅喜上眉梢,嘴都合不拢。
“如此说来,岂不是田宇挣再多得银子,到头来也只能空欢喜一场?”眼见曹宏盛点头称是,齐国舅当即眉飞色舞道:“好,好,好!本国舅不但抱的美人归,还让田宇这小子落了个坐牢得下场,秒啊!”
“杀人不如诛心!”曹宏盛献计道:“照下官看来,将田宇关进大狱,反尔是为他提供了避难之所!试想国舅爷若是放任他在青州游荡,到时光是那些办卡得富户就够他受得了!”
“言之有理,言之有理!”齐国舅当即高兴得站起身对着曹天浩说道:“小耗子,你陪本国舅到田宇得洗浴中心走上一走!”
不待曹天浩反应过来,曹宏盛就将一塌子银票递了过来:“去大中华洗浴中心办两张银卡,好生陪着国舅爷!”
“走啦!”
急不可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