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好了!我要是再不答应你们,只怕是耳根再也清净不了了!”
梁初雪终于答应留下来,林仙儿和双凝还没来得及高兴庆祝,就听田宇嗷唠一嗓子,紧接着就是茶碗落地摔了一个七零八落。
原来苦苦等着梁初雪答案的不只是双凝和林仙儿,实则一手提着茶壶,一手端着茶碗的田宇看似是在倒水,实则一直竖着耳朵等梁初雪的回音。
正所谓一心不可二用,田宇只顾着听话了,全然没有发现茶水已经倒满溢出。滚烫的茶水倒在了手上,田宇自然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。
不待双凝等三位女子关心,田宇尴尬的一笑:“不碍的,不碍的,你们聊,我去上点药就好了!”
不给三位女子反应的机会,田宇一阵风似的逃出了双凝的闺房。
随着田宇离开,梁初雪不像先前那如坐针毡,般浑身不自在了。
正准备趁着这个功夫好生同双凝和林仙儿说些体己话,一见二人都是一脸的担忧,梁初雪当即心中升起了一丝疑虑。
田宇是双凝的相公,得知田宇的手被开水烫伤而心生担忧在正常不过。只是林仙儿为何也心绪飘忽,比双凝的担心之意有过之而无不及呢?
梁初雪暗自猜测,该不会林仙儿也对田宇心有所属吧?
走南闯北十余载,梁初雪到过众多得地方,见过得人更是数不胜数!不管是林仙儿,还是双凝,单独拿出来哪一个都是祸国殃民的存在。
能够得到二人当中一人倾心,就可谓是天大的造化,祖坟冒青烟了。眼下这两个绝世倾城的女子都对田宇钟情,只怕是当今的皇上也没有此份殊荣。
世间最为麻烦的事就事是争风吃醋!
一边是自己义结金兰的妹妹,另一个也是颇为聊的来妹妹,日后要是二人在田宇处受了伤找自己哭诉,究竟帮谁不帮谁?
车到山前必有路,船到桥头自然直,等待事情真的发生了,在想办法解决也不迟。
解完心宽,梁初雪伸手在双凝和林仙儿眼前一比划,将二人的视线吸引过来。
“不过是一点烫伤,他都那么大人了,肯定会照顾好自己的!你看你魂不守舍的,人在这,只怕是心早随着他走了!”
梁初雪故意不提你们,而是说你,实则是再三思虑的结果。猜测还未印证,就贸然将事情点破,非但不能解决事情,反尔加速了矛盾的激化。
就算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,眼下正是姐妹重逢的时日,梁初雪真的不想因为争风吃醋打破了这份美好。
如果可以,梁初雪希望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。
倘若真相并非如此,因为自己的多心让二人生了间隙,那自己成了挑拨离间的罪人。试问自己还有何言面,当得起二位妹妹的一声姐姐!
自知因为担忧相公,进而冷落了梁初雪的双凝一脸娇羞的低下头:“姐姐......你又取笑凝儿!”
回过神来的林仙儿不由得心头一阵发苦,无名无份得自己,一不能未小贼挡刀,二不能无条件得信任小贼拿自己做赌注,又何来得资格为小贼担忧呢?
黯然神伤稍纵即逝,林仙儿强颜欢笑道:“好了,难得没有旁人打扰咱们姐妹说些体己话,初雪姐姐就莫要拿凝儿姑娘说笑了!”
望着林仙儿上扬得嘴角,梁初雪也只以为是自己多想了,当即把那些担忧抛掷脑后,同双凝和林仙儿开始诉说闺中秘语。
另一边,田宇刚刚在徐郎中处涂抹了一些烫伤膏出来,就觉得好像是在被人偷窥一般,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。抬眼往前面得拐角处一看,不见任何人影,确看见笔直得墙角隆起了一个圆弧。
“别躲了,我都看见你了!”
钱胖子搔这头皮从拐角处闪出身形,一脸不解得自言自语道:“我都藏得挺好了,怎么还被发现了!”
田宇没好气得说道:“你见谁家得墙角不是直上直下得,反尔突出一个圆弧?“
钱胖子从头到脚打量一下自己后,尴尬得一笑:“我这段时间已经很注意饮食了,可这肚腩一点不见小,反尔越来越大了!”
头一次听说烙饼卷着馒头就着米饭吃,叫注意饮食!
田宇不想再这问题上纠缠,转而问道:“你鬼鬼祟祟得盯着我,到底又什么企图?”
“没,没有!”钱胖子吃口否认后,这才解释道:“同林家大小姐一道来得那个女子我在万福客栈见过,她是大河师兄他们得小师妹!”
“女人不比男人,度量小得很!我怕她不敢招惹杨大广那伙人,反尔找你晦气为大河师兄报仇,这才在暗处保护你!你放心,我都安排好了,一旦她要对你不利,我一声令下就能将她拿下!”
对于钱胖子颇为奇葩得脑回路,田宇只能付之一笑回应。
“对对对!”钱胖子一指田宇:“就是这个笑容!宇哥,你该不会是中了什么邪术吧?不然为何这手都肿成猪蹄膀了,我看徐郎中给你上药得时候,你还笑得出来?”
田宇之所以不顾手手上得烫伤,还能露出会心的笑意,完全是因为梁初雪答应留下来。
这件事不能为外人道也,尤其是钱胖子。双凝本就性格温婉,同洗浴中心得每一个人都相处得颇为融洽,钱胖子更为甚之。
会说得不如会听得,万一钱胖子或其他旁人知道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