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宇当即识破了曹宏盛的意图,好一招祸水东移。这位齐四少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哥,说不准有着显赫的家世。同齐四少商议,摆明了要么让自己知难而退,要么就是虎口夺食。
宅子多的是,已经树敌众多的田宇,当即客气道:“凡事讲个先来后道,既然是齐四少率先一步,小侄怎好横刀夺爱呢。”
“哎呀”齐元枫这时候摇摇脖子,慵懒的说道:“我道这位田公子,还会用徐望山女婿的身份逼迫我忍痛割爱呢!”
果然这个齐四少来头不小,竟敢直呼知府大人名讳。曹宏盛还真是阴险狡诈,好悬就着了他的道。
“齐四少说笑了,在下一介草民,可不敢仗着徐知府狐假虎威”田宇转而对着齐元枫说道。
“哼哼,不敢?“齐元枫冷笑一声,怒目圆瞪道:”既然不敢为何将曹家公子打的头破血流?既然不敢为何强抢双凝姑娘占为己有?既然不敢为何林家要孝敬你4000两纹银?”
看着曹宏盛悠然自得的品着茶水,田宇瞬间就明白了。曹宏盛一定是知道徐望山虎视眈眈的盯着他,这才找了一个有背景的靠山。这位齐四少年纪轻轻,就不把徐望山放在眼里一定是家中有人身居朝堂。不用说,管职肯定比知府要大的多。
至于什么强抢民女,仗势欺人,一定是曹宏盛颠倒黑白,把屎盆子都扣在了自己头上。再到林家4000两银子的事,田宇一时还想不出个所以然。
反正都是曹宏盛一面之词,无凭无据,小爷先过了嘴瘾再说。
田宇像是泼妇骂街一般,双手叉腰,甩开腮帮子骂道:“是哪个头顶流脓脚底生疮的乌龟王八蛋,背后乱嚼舌头。嘴松的跟个棉裤腰似的,也不怕生儿子没py!”
“噗”曹宏盛一口茶水喷出来,面色是一阵青,一阵白。
任凭齐元枫见过无数的大世面,田宇像是歌唱一般的骂人方式,还是惊得这位国舅爷张大了嘴巴。
足足骂了十分钟,田宇是越骂越脏。曹宏盛生怕田宇在骂下去,自己得老祖宗棺材板都压不住了:“贤侄,贤侄,得饶人处且少人,口下留情......”
田宇撒完泼,便开始卖惨。坐在地上,嚎啕道:“叔父大人啊,你可要为小侄作主啊!有人恶语中伤小侄,今后我可怎么见人啊,我不活啦!”
眼见闹剧愈演愈烈,曹宏盛赶紧向国舅爷投去求助得眼神。
齐元枫暗自思量,就这种泼妇一般得人也成不了什么大气。莫说给他三个月,就是给他三年,照样是烂泥扶不上墙。
林仙儿已经是自己囊中之物,只是可惜了那位叫双凝得姑娘。若是能得这两女子大被同眠,那真是夜夜笙歌,给个皇帝老子都不换。
“本少爷也是道听途说,田公子莫要当真”齐元枫一转先前得态度,语气和蔼得说道:“田公子和林家有三月之约,不妨和本少爷打个赌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