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浅裳的脸色登时就变了。
若不是手下早就探查了真相,如今的墨浅裳久处于深宫,恐怕也被眼前这个女人骗了。
墨苓鸢才十四岁,和一个十一岁斗鸡走狗的纨绔,有什么一世夫妻之情。
见过颠倒是非黑白的,没见过这么不要脸,卑鄙无耻,张嘴就信口雌黄的!
墨浅裳将盛了草莓浆澧的茶碗放了下去,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何夫人。
良久之后,才勾起唇角缓缓的笑道,“哀家在何夫人的心里,就是这么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,可以随便欺负哄骗的,傻子吗?!”
“太后娘娘您为何这般说。臣妾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啊。”何夫人虽然口中着急,但是眸子却眨了眨,没有丝毫害怕的模样,“这件事情的确是臣妇说的这般啊,因为是儿女间的事情,所以只有我这么个做母亲的啊。”
何夫人之所以敢这么说,自然是早就筹谋准备已久的。
一来,一个深宫妇人,君临渊旁边的花瓶小宠,能够有什么能耐啊,真眼睛长在了共外头不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