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洲的讽刺,沈华年有些招架不住,挠着头打哈哈。
“哈哈哈,顾总可能不知道,这是我的兴趣之一。”
沈华年觉得自己疯了,这么扯的谎言都说得出来。
“好,那你为什么会用那种包扎手法。”
顾寒洲放弃探究沈华年为什么在那里的问题,直接问出心中最深的疑惑。
一个女孩子,怎么会这种残忍的包扎手法。
“就...”
“别想着糊弄我。”
好吧,顾寒洲很好地绝了沈华年的后路。
“一定要说吗?”
沈华年可怜兮兮,期望顾寒洲能放过她。
“你觉得呢?”顾寒洲反问,脚步一点都没有因此而停顿过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,”还好沈华年早有准备,“就是小时候,父亲的脾气不是很好,加上我总是害妹妹受伤,就这样了。”
沈华年手随意地捏着顾寒洲的衣服,说出的话好似从远处传来一样飘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