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定要找到一个足够有力的证据,可以预防所有的变动意外,一击便让那南珺以及那些害小姑娘的人跌入尘埃,永不得翻身!
司玄眸光落在人满满期待的小脸上,眉间凝起的寒霜随之融化,化作了那春日间潺潺流动的温水。
他要让他的小姑娘,洗刷过去一切冤屈,风风光光,光明磊落的重回天界。
“您说呀,子辰哥哥去做什么好事啦?”鬼鬼见司玄半天不说话,不由伸出手指戳了戳人的胸前。
结实,有力,富有弹性。
鬼鬼暗暗窃喜的微微缩回手指,双眸依旧亮晶晶的望着人,好似什么也没发生。
司玄瞥过人的小动作,面上不动声色地伸手抓住了人的手指,放在了自己的胸膛前,偏头戏谑,“自然是,筹备我们俩的婚事。”
鬼鬼:???
她怎么这么不信呢?
司玄双目含着笑意,微光漾漾的一双桃色浅眸中,流露出的温柔的仿佛可以溺死人。
他继续道:“你知道嫁给本君,不仅要做冥后,而且还要做我上清界的夫人,这过程,自然是繁琐的,卫子辰既是你的哥哥,那哥哥帮妹妹筹备婚事,这……合情合理。”
鬼鬼漠然的移开目光。
早知道她就不问了,就知道这人嘴里说不出一句正经话。
司玄轻笑,抓紧了人冰凉细腻的小手指,“下次想摸,大大方方摸便是,自家人,不必客气。”
鬼鬼愕然,盯着自己手的位置,忙矢口否认,“谁,谁说我想摸!”
“你不想?”
鬼鬼摇头,小脸上正经,“不想,没什么好摸的。”
司玄点头,奇迹的默认了。
但很快鬼鬼就发现,这人就是一个……
司玄眸如沉水,“本君的不好,或许你的好摸?”
司玄松开了人的手指,神颜冷峻的面容更正经:“本君想试试你的。”
鬼鬼:……
窝屮
拜拜嘞您!
鬼鬼迅速从司玄身上跳下,摆脱人的罪恶之手,哆哆嗦嗦地直奔卧房。
司玄望着人可可爱爱的背影好笑,“去哪?”
“困了,睡觉!”鬼鬼一把掀开了珠帘,语气十分不友善。
司玄沉眸笑着,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书。
翻开的一页,开头一行字显眼:上古有玺,伴主而生,镇魔邪鬼祟,凡有,无可遁形。
司玄合上书,搁在桌上,金黄色的封纸右上侧写着几个小字:“御玺神册”
司玄旋开手掌,掌心中躺着的是先前在幽玄之境时,烛龙给他的御玺。
他纤长的睫羽掩住了那双晦色瞳眸,唯独那抹不经意间流露的暗光,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,寒冽幽沉。
月过中天,窗外寂静无声,偶有飞燕的暗影,掠过檐壁,无声的寻了一枝高处的枝头落下,在泛着冷光的地面落下一片晃影。
卫子辰悄然无声的从开着的窗口进入了屋中,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桌前的人。
熠熠的烛光映着人的侧颜,勾嵌出人精致的容颜,俊美昳丽,似融入了墨画,渲美了一方角落。
可神颜也是冷峻的,让人望而生畏。
卫子辰垂下眸,朝人走了过去,
他躬身行礼,“冥王大人。”
司玄手指抵在眉心上,声色低沉,透着股漫漫无边的清冷意味,“可有查探到?”
卫子辰伫立在人的桌前,笔影清直,神俊貌丰,细看过去,一对眉目朗若清风,正气阿然。
“我在那待了数日,据那些妖魅所说,天地宝鉴确实存在于世,而且,就在地仙镇元君手中。”
“镇元君?”司玄口中默念,眸中意味不明。
卫子辰眉头微蹙,与人道:“镇元君虽尊为地仙,却独居一方,不涉世俗,不受天界管控,性情古怪,为人最是乖张吝啬,此次要和他借天地宝鉴,怕是不易。”
司玄闻言勾了下唇,再古怪,还能怪得过灵宝天尊?
至于吝啬,这个简单,镇元子想要什么,自己去寻来给他,换取天地宝鉴一用,想来他不会不答应。
要是实在不识好歹,自己只好……打到他愿意给为止。
“你尽管去找他便是。”司玄掀起了眸,“此事我们天界的人不便过去,可你是冥界将军,他不会不见你。”
卫子辰顿了顿,点头应下,“好,我去试一试。”
司玄取下腰间悬挂的玉佩,指腹摩挲过玉身。
过去听灵宝天尊与他说过这位镇元子,两人应该是老相识,这一块是上清境的令牌,他见了,对卫子辰的态度,应该会好一些。
司玄将玉佩丢给了卫子辰,“你见到他后,将这玉佩交给他。”
卫子辰接过看了片刻,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。
“天地宝鉴,他给也得给,不给也得给,他若有什么要求,你直接传信给本君便是,本君来解决。”司玄沉声对人道。
卫子辰微愣了会,随即应“是”。
其实他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,为何冥王大人要执着于借这天地宝鉴?
天地宝鉴可照出世间一切魑魅魍魉的本相,也能照出过往发生的事,所有的幻象禁术,在天地宝鉴的面前,都会化散为灰烬。
莫非,是为了鬼鬼那小丫头?
鬼鬼是他偶然救回来的,说到身世,他也不清楚,只觉得,那丫头不像是一个普通凡人。
冥王大人若用了天地宝鉴,鬼鬼的身份,应该就能显示在天地宝鉴中了。
卫子辰心中轻叹,希望鬼鬼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