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披着一头亚麻色的浓密长发,巴掌大的瓜子脸,藏在细蜜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冷漠的的双眸。上身穿着一件羽绒服,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,女孩很漂亮,比她见过的任何美女还更胜一绝。
此刻,女孩脸上带着一些微怒的表情,顿时一股压抑的气息盖过来。
“是你让他做的?”
“我让他做什么了?”
“你不知道?”
苏雅又看像了趴在地上的。那眼神就像在说,你老实交待,否则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。
“老大,你忘了,以前我们班来新同学,都是这样对他们的,然后就灰溜溜的走了。”
“你个蠢材。”陆亦晨听完小弟的话张口骂道。
“你们两内讧是你们的事,是不是你指使的?”
陆亦晨低了头不说话。
就听到他小弟微弱的声音的传来:“不是我们老大指使的,是我自作主张的。要打就打我吧。”
“算你初犯,去给我找回来。”苏雅说完收起了踩在他脸上的脚。
就看到他麻溜的爬起来,跑到教室外门的储物间,把苏雅的凳子毕恭毕敬的抱回来原来的位置。
还用袖子认真的擦了擦。
“您请坐。”
陆亦晨看到狗腿一般的小弟,实在没眼看下去,心里暗暗的想着,虽然对方是这个美女,但是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失了面子,这个场子他一定会找回来。
苏雅看出来,刚才那个男孩子有些不舒气,但是对于她来说无所谓。
这个班的风气正和她意。苏雅把书往桌屉里一放,戴着耳机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
不一会上课铃响了。
第一节课上的语文,就见语文老师张文慧进来了。
她已经知道新来的同学让她喜欢的孟辉老师没有面子。
同学们,今天我们要学一篇文史类散文,《无韵之离骚——太使公一篇文言文。
从小听说太史公久历名山大川而为文有奇气,颇心向往之。但是过去读《史记》常觉得不过瘾,找不到我想象中的“奇气”。那时总以为只有庄子的汪洋恣肆一泻千里,战国纵横家的辩才和词锋,苏东坡的豪放潇洒,再不然就是六朝文章的华丽铺陈,才称得起文“气”。后来稍谙世事,从同情司马迁的遭遇出发,逐步体会到他的笔调之深沉、隽永,不同凡响。然而,还是在那个时代横行时期那种风雨如晦的日子里,怀着压抑无告,欲哭无泪的心情,通读了《史记》,才真正感受到那强压在字里行间的满腔悲愤之情,对司马迁自称修《史记》是为了“意有所郁结”,“以舒其愤”,更加理解。也就是在那个时候,我终于找到了太史公文章之“奇气”所在。
“那么我想问一下有哪位同学知道里面的奇气是什么意思?”
班里人都很奇怪,张文慧对于这个班级,向来是睁一个眼闭一个眼,她才不管谁在做什么,她只管讲她的课,从来没有提问过。
突然提问问题,还是提问新同学。而且新同学一进来就在睡觉。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。
张文慧看着台下的同学们,没有一个人举手回答。
“那么我就随便点一个同学吧,倒数第二排那个穿黑色衣服你来答一下。”
听到老师叫她,她前面的女同学回头用手指轻轻拍打了她一下。
苏雅其实并没有睡着。
同学们就看见苏雅站了起来,不慌不忙的回答:“这“奇”,不仅在于以极其简洁、凝练的文字囊括了广袤的空间和绵远的时间——纵横万里,上下千年;也不仅在于生动地刻画了数以百计的文臣、武将、帝王、游侠、骚人、处士,个个栩栩如生,跃然纸上;尤其在于以克制、含蓄的笔法,表达了深沉的感情和强烈的爱憎。通篇没有雕琢的形容词,也极少激昂慷慨的议论,而在那貌似平淡的叙事之中,却蕴藏着极大的感染力。千载之下,仍然能使读者不知不觉跟着作者去爱、去恨,是其所是,非其所非。”
张文慧故意叫她的,已经想好,如果答不出来,就让这节课都站着,没想到她竟然答了上来。
看着老师并没有让她坐下。
苏雅还是礼貌的问了一声:“老师我可以坐下了吗?。”
看到她没听课都答上来,张文慧只好不甘心的让她坐下。
有几个调皮的同学,还发出嘲笑声。
这让张文慧很没有面子。
还好这时候下课铃声响起。
张文慧只得说声下课。匆匆忙忙就离开了。
苏雅就看到刚才叫她的女孩转过头来。
女孩脸蛋圆圆的,看起来有些害羞:“你好,我叫白晓。你太厉害了。我们都没有听明白讲的是什么意思,你就答出来了。”
“刚才谢谢你。”
“你,你竟然和我说话了。”
?
过了一会又听到女孩说道:“我们可以做朋友吗?我在这个班里一个朋友也没有,他们都嫌弃我家是爆发户,所以班里没有一个人会理我。”
“恩,好。”
苏雅简洁的回答到。
又听到白晓说道:“很奇怪,语文老师从来不在课上提问,对我们班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睁,讲完课立马就走,今天竟然会提问。”
“是吗?”
“恩。”
苏雅心里有数了,看来那个语文老师是故意针对她的。
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罢了。
苏雅出去上了卫生间。
回到教室里们,就看到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