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你就不必知道了。”云沁依旧冷冷地道,眼眸掠过云厚,却是看向悬在头顶琉璃球。
那琉璃球此刻硕大,球中依旧是诡异的血红色,两条母盅在其间翻腾不已。
云厚见云沁看向那琉璃球,面上立时现出惊骇之色,大叫道:“云沁,你要做什么?”
云沁却冷冷看了云厚一眼:“云厚,你杀我父亲,令云家变成如今这般模样,这笔账我要不要找你算?你逼死燕云世伯,害燕云远一家,这笔账我要不要找你算?今日待我先取了这母盅,再取你狗命!”
云厚听了这话,却是惊慌失措地看了看云沁,又看了看母盅,惊叫道:“不……不要……云沁,你不能碰那母盅……不能碰……”
云沁却冷冷地扫了云厚一眼,哪里还管他,只跃身上前,手中水刀已然备好,朝那琉璃球劈去。
便在水刀将将劈在琉璃球上时,却见蓦然一道血雾腾起,两条母盅忽地张开血盆大口朝云沁的方向扑来,亦在那一刻,云沁手中的水刀白练竟也变成了血红色。
云沁一惊,忙忙要将水刀收回来,然,已然来不及了,云沁面上现出惊骇之色,他的灵力竟自丹田处始源源不绝被两条母盅吸了进去。
却在此刻,云沁的身后却响起了一阵怪异的笑声,那笑声竟是云厚发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