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沁那润玉一般的面容上却是生出骄傲的神情,道:“我制的器,若我不教解法,旁人休想解开,便是云厚又如何?”
云沁说这话时,自信至极。
云沁的话,良素一百个相信。
良素冷冷扫了云厚一眼道:“那你就来解啊。”
云厚却不动身形。
他如何不想解,但他知晓自己压根就解不开。
那银丝子母环,他只看了一眼,就知晓自己解不开。
云沁的制器之术已然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境地了?!
云厚侧目扫了此刻被母盅困住的云沁一眼,如此,云沁更不能留了。
云厚一双阴恻恻的目又看向良素。
良素却是嗤笑了一声:“云厚,大话说过了?你倒是来解啊?”说罢,手中又动了一动,云浪的惨叫声又充满了整个屋子。
云厚听了,眼眸蓦然一蹙,抬眼看向云浪,眼中竟生出奇异的生冷。“浪儿,你怎这般莽撞,下辈子,你还是不要做我的儿子了。”
云浪忽地听见云厚没头没脑说出这么一句话,却是一脸惊疑地看向自己爹爹,“爹爹,你说什么?”
云厚却是又看了一眼云浪,沉声道:“浪儿,我教了你这么多年,为何你还是这般鲁莽,你怎配做我的儿子?这一世不配,下一世也不配。”
云浪呆呆地看向云厚,却自自己爹爹那生冷的眼眸中看见从未看见的东西。
那是一丝决绝!
“爹爹,你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