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神色痛苦,抓着舒雅的手,力气也大得出奇。
“给我揉揉,好吗?”
舒雅愣住,揉?她有些疑惑,却也放揉了声音问道。
“穆哥哥,你想让我帮你揉哪里?”
穆司眼神迷离,头脑眩晕得厉害,整个人像是飘浮在云彩之上。
他看不清此刻在他眼前的女人长什么样子,他只觉得,在很久很久以前,也有一个女人,身材苗条纤细,嗓音柔和充满爱意。
穆司的眼神越来越恍惚,越来越迷离,他整个人仿佛置身与梦中。
梦里…他可以为所欲为……
穆司将那双柔软温凉的小手,往自己太阳穴上放。
“这里…揉啊…笨蛋…”
充满宠溺又无奈的嗓音,带着几分醉酒后的磁性和暗哑。
舒雅听见这声音,整颗心都要酥了。
“好好好,我给穆哥哥揉揉。”
舒雅坐下身,让穆司躺着,将他的头放到了自己腿上,手上不轻不重的按压着穆司的太阳穴。
“穆哥哥,好点了吗?”
男人还是皱着眉头,丝毫没有要舒展的样子。
舒雅是真的爱穆司,肯定见不得他难受,见他许久还是没有好转,干脆推开穆司,起身就要往厨房走去。
本来只是躺在沙发里的男人却猛地站起身,将舒雅一把拉了过来。
舒雅一个趔趄,直接往男人怀里倒去。
眼前一黑,一阵天旋地转,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穆司已经将他反身压了身下。
一股浓郁的酒气迎面而来,舒雅想要挣扎,男人却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。
“你…是不是还在…怪我?”
以前每次他头疼,这个女人都会给她揉脑袋,揉着揉着自己就不疼了。
可是现在,她是不是还在生气,还在怪他,所以都不心疼他头疼,都不好好给他揉了。
穆司越想,心里就越堵,他的眼底覆上了一层冷意。
舒雅听见穆司的话,浑身有些僵硬。
“穆哥哥?”
穆司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,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。
“夏夏…你真是…越来越贱了。”
舒雅眼眸紧缩,穆司的话像是一把尖刀,狠狠的刺入她的心胀,疼得她几乎要昏厥。
然而让她更加绝望的事情还在后面,她从来都没有想过,自己最爱的男人,会将她当做别人的替身,然后那般粗暴的对待她,
“穆哥哥,你看清楚,我不是盛知夏,我是舒雅,你看看啊!”
舒雅脸色苍白,眼里都是泪水,声音也是哽咽得不像话。
她不停的推搡着身上的男人,可此刻的穆司却像是如了魔一般。
“让我看看,你的功夫,有多厉害,能让他…娶你。”
舒雅摇着头,还想说话,却被穆司用刚从身上取下的领带堵住了嘴。
舒雅是绝望的。
她不介意和穆司发生关系,她甚至很多次暗示了穆司,可舒雅接受不了自己被穆司当做别人的替身。
特别是……那个女人…还是盛知夏……
她心里对盛知夏的恨意又多了几分。
穆哥哥…你真的…没有爱过盛知夏吗?
或者说,她的穆哥哥,一直都爱着盛知夏…是吗?
夜色越来越越黑,舒雅的心也越来越冷。
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只觉得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。
眼前渐渐发黑,不知道什么时候,舒雅失去了所有知觉。
君少爵的病房里,此刻犹如被比冰封了几个度。
“她在干嘛?”
洛义当然知道君少爵问的是什么意思了。
他低着头,长而卷翘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神色。
“张妈说,太太一直在家里…”
洛义脸色有些不好看,说话也是吞吞吐吐。
君少爵脸色一寒:“干什么?”
“太太从回去以后,就一直在睡觉,下午的时候出去了一趟,然后…就一直在家里玩,听张妈说,太太明天好像要去公司上班了。”
君少爵双手握成拳,很好,在家里闲着,都不来看他!
像是想起什么,君少爵眯了眯眸子,眼底闪过一丝冷意。
“她出去干什么?”
盛知夏不是一个喜欢外出的人,她可以算得上一个宅女了,除非有事情,不然她是不会轻易外出的。
以前还有那个叫安茜的女人,和顾北约她出去玩,她才会去,现在就算有人叫她,以君少爵对她的了解,只怕那个女人没有那么勤快。
洛义神色看起来有些紧张:“这…不…不知道。”
看见君少爵脸色更加难看,洛义又补上了一句。
“太太是自己打车出去的,而且没有和任何人说…所以我们……”
君少爵听了,没有说话,只是将视线重新放到了笔记本电脑上。
他的嗓音冷漠又透着几分戾气:“去查。”
洛义听见这话,点了点头应好,然后离开了病房。
房门被人带上,君少爵这才重新抬起了头,眼底有些冷。
却也带着几分失落,这种情绪,是他自己都没有感觉的。
呵…女人真是善变!
一个月前,对他死皮赖脸,对他百般讨好。
现在呢?刚和外界宣布她的身份,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,那个女人就开始不把他放在眼里了。
果然,还是不能对她太好!
不过随即又想起什么,他怎么忘记了,这个女人出现在他身边,可能就是一个阴谋,他差点忘记了。
想到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