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科也没有想到,自己居然和宫家的人一样愚蠢,居然被摆了一道。
“主…主子,那个女人真狡猾。”
君少爵眼底泛起一丝玩味,这个女人到是让他长了见识。
居然能够轻而易举的甩掉恩科。
“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被她甩掉吗?”
恩科;“为什么?”
君少爵;“因为你不够无耻。”
恩科“……。”
“主子,为何这么说,这和无不无耻有什么关系?”
君少爵神色自若,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。
猩红如血的液体在杯中流动,在灯光的照射下,更显流光溢彩。
“按你这么说,你们全程跟着她。
只有她在上厕所的时候,没有跟着进去。
我猜如果是她跟踪你,她会毫不犹豫的跟进去。
说不定她还是从男厕所出来的。
有可能还在医院里,顺走了什么东西,扒了谁的衣服,也不一定。”
恩科一阵无言,要不要这么丧心病狂?
此刻的盛知夏,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。
她现在躺在自家的大床上,任谁也想不到,那个白天四处躲藏的女人,晚上会回到盛家别墅。
不得不说她的运气是极好的,也不知道是哪位伟大的设计师,将卫生间设计得,如此巧妙,让盛知夏成功的翻过男厕。
从医院里顺出的针筒,麻醉剂也成功的用在了,某个刚提好裤子的倒霉蛋身上。
想到这里,她唇瓣勾起淡淡的笑意,不知道那些人,还在哪里找她呢?
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她一个小女人,不会有什么魄力来做这种绝对吧?
而盛知夏也的确猜对了,金虎等人,包括恩科都没有想到。
盛知夏已经回到了,盛家别墅。
昏暗的巷子里,金虎皱着眉头,听着手低下的人禀报。
“头,没有。”
金虎烦躁不已,他狠狠的踢了一脚墙,却是差点把脚痛掉了。
“撕~该死的。”
他疼得到吸了一口凉气,低咒出声。
他们一群人,居然将人跟丢了。
小伙低着头不敢回话,他们已经拿找了一天了,愣是没有找到盛知夏的影子。
“先撤。”
“头,要不要去其他地方找找?”
金虎眼眸微眯,眼底泛起阴冷的神色。
“不用了,我自有办法让她乖乖的出来。
我就不相信,她还能不管她那个快要死掉的爹妈”
盛知夏晚上只睡了两个小时,到了差不多三点的时候,她就已经离开了盛家别墅。
皇冠会所
夜白脸色凝重,眉宇间尽是烦躁。
“这样有什么意思?宫家的人找不到盛知夏,就没有办法施展接下去的计划。”
“放心,她蹦跶不了多久了。”
君少爵一惯的优雅从容,眼底的笑意意味不明,气质冷漠,却又透着一股子邪魅。
盛知夏脸上带着蝴蝶面具,她一身黑色吊带小礼裙。
白瓷如玉的修长美腿裸露在外,微卷的长发披肩。
她摸了摸下巴,看着皇冠会所四个字,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坚定。
“顾北,这几天你小心一点,别让君少爵的人察觉到你。”
顾北清朗的嗓音透过手机,清晰的传入盛知夏的耳朵,不难听出有几分有些紧绷。
“夏夏,你想做什么?你别冲动的去招惹那个男人。”
“顾北,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放心吧。
我现在得罪的人已经够多了,不会再得罪君少爵了。”
盛知夏没有再继续和顾北多说什么,她挂了电话,淡定的进去皇冠会所,寻找自己的目标。
两个小时后。
君少爵很意外,看着出现在自己房间的女人,他是真的没有想到,这个女人居然有这样的魄力。
无视男人阴晴不定的神色,盛知夏掐灭了指尖,燃到一半的女士香烟。
涂着蔻丹的手,就这么伸到了君少爵眼前。
“君爷,两天不见了,你可想我?”
君少爵挑眉,如鹰般锐利的眸子,紧紧的盯着眼前这张美艳的脸,声音没有丝毫温度。
“哦?你不是说不想做我的人?”
盛知夏脸色一僵,她直觉这个男人不会轻易如她愿。
不过嘛~山人自有妙计…盛知夏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。
“君爷,我好歹是你的第一个女人。
你就对我,没有什么别样的情感吗?
听说…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,都是有不一样的感情的,你呢?”
君少爵低头,看着环抱着自己腰肢的女人,看着她眼底淡淡的憧憬,竟是有几分不想推开了。
两天不见,她变化这么大,他依稀还记得,那个时候她有多冷艳。
现在这是什么意思,背后的什么人又出新招数了吗?
“为什么找到这里来?”
君少爵锐利的眼眸紧锁着盛知夏,不错过她脸上的丝毫神色。
“因为我想你了啊,而且我这两天好好想了一下,做你的女人,好像也没什么不好,不然君爷你大发慈悲,收了我?”
盛知夏笑了,笑得百魅生娇,眼波流转间,尽是情意绵绵。
君少爵的呼吸,忽的就沉重起来,粗重的喘息,刺激着盛知夏的耳膜。
让她有些想要打退堂鼓,可是想到医院里的父母。
如果今天不能勾到这个男人,明天宫家的人,就会对父母动手,她必须这么做。
君少爵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