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潋秋,这花送给你,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,希望你早日等到自己的真爱。”云微落笑着将捧花放进她手里。
白潋秋颤巍巍的接过花,手指刚握住花柄,就感觉有针在扎一般,云微落笑着握住她的手,针尖直接嵌入她的指腹之中。
她疼的发抖,冷汗都出来了。却不敢说出来:“微落小姐……”
“过了六年多,长记性了吗?”云微落依旧皮笑肉不笑,收回手,单纯无害的一只手托着腮,一只手把玩着薰衣草。
“长记性了。”白潋秋想收回手,但没有得到云微落的允许也不敢收回。
花与越发奇怪,她怎么感觉白潋秋这么害怕眼前的那个女人呢。
云微落侧了侧头,刚好对上花与的眼睛。
那双紫色的眼睛出奇的漂亮,花与没来的及收回视线,云微落就对她笑了笑。
笑的让她很是不解,却又感觉不到一丝针对。
“哦?不妨跟我说说,这几年你都领悟出了什么?”云微落清冷的声音,没有一丝情感。
“六年前给郅予下毒时不该心慈手软,就应该,应该——”白潋秋看着云微落从捧花里拿出的美工刀,惊恐万分。
“微落小姐,我错了,我错了!!我真的知错了,当初是我昏了头,我不该把毒下给华略,我愿意去弥补,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云微落在指尖把玩着美工刀,轻抬眼眸:“你知道的,我最讨厌说谎的人,不要再有下次哦。”
“是,是”白潋秋一动不敢动,云微落的美工刀顺着她的眼角缓缓移向她的脖颈,在她的天鹅颈上游离。
“微,微落小姐,可是最后郅予不还是喝下了毒吗,他也瘫痪了——!”白潋秋感觉刀尖已经抵在了她的大动脉上,只要云微落轻轻一按,她可能就,血流成河了。
“你在向我邀功吗?你可知郅予已经好了,如若当年你按计划行事,别说郅予,大抵也不会有今天的郅家!”云微落眼神变得阴沉,仿佛要看穿白潋秋一般。
白潋秋正要否认,但话到了嘴里,再也不敢说出来,她自然是知道郅予已经好了,想必这也是云微落找她的原因之一。
这六年来,她逍遥自在的远离了【调香阁】,但依旧是他们放在这边的眼线。
白潋秋点点头,看着眼前面色平静,指间狠绝的女子,只觉得几年未见,云微落身上的戾气更让人害怕了。
云微落收回了手,优雅的起身:“今天,就这样吧,你要记得,你是谁的人,心思可以动,但不能乱动,知道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“好了,回去好好休息,以后还要指望你出力呢,乖。”云微落像姐姐一般摸了摸白潋秋的头发,随后便离开了这里。
不久后,白潋秋也走了,那捧薰衣草留在了桌子上。
她们走后,华略便拿回了录音笔,花与看见捧花上都是细密的针,被惊到了,刚才白潋秋可是一直握着它。
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啊?
“走吧,小与。”华略牵过花与的手,正要离开,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。
“去哪?”属于男性的冷硬气息传来。
华略抬起头,郅予那张俊脸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,花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郅野拐跑了。
还未等她反应一下子,郅予就拉着她走了。
华略被他带到了【华庭】,这是他们以前的婚房。
录音笔也被他拿走了,她都还没来得及听听。
“还给我!”华略冷着一张脸,看着将她的录音笔占为己有的郅予。
一巴掌乎在了他脸上。
郅予被打蒙了:“这么突然?!”
都不提醒提醒他,他好准备准备啊。
华略踩了他一脚:“腿一好就嘚瑟,信不信我再把你打成残废!”
“信”郅予笑看着她。
见他笑她就来气,从他口袋里翻出录音笔,转身就要离开这里,郅予怎么可能让她走。
将她拉进怀中,从背后拥抱着她,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拥抱过了。
郅予轻嗅着她的发香,还没好好享受享受呢,华略就重重掐上了他腰侧的肉。
“疼疼疼!”
“疼还不放手!”
“不放。”郅予反倒是抱的更紧了,得寸进尺的在她脖子上蹭了蹭,还亲了亲。
华略一个激灵,握住他的手,狠狠地咬了他一口,虎口上一个鲜红的牙齿印,可见她咬的有多狠。
可是就算是这样,郅予的另一只手也没有松开她。
“放开我,我要回酒店。”
“有家不住,住什么酒店。”郅予一只手抚上她的脸,让她微微侧过来,他得以与她深吻。
“唔——!郅予,你——!”
华略还未做出反应,微微睁着眼睛,看见郅予那双得意忘形的大眼睛。
郅予生的很是俊俏,他们郅家的基因都不错,但也是各有千秋。
他有一双很是温柔的眸子,笑起来也很好看,但很多人都被这幅温柔的外表迷惑了,华略当初也是被他的表像骗到了。
还真以为他是什么温柔的大哥哥。
表面温柔沉稳,实则一肚子算计,腹黑又大男子主义,但对她还是温柔耐心多一些。
华略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正对着郅予了,
“嗯。”说罢便握住她的手,伸向他的腰际。
华略立刻推开他:“我才不会帮你!”
她仔细打量着他,他穿了一件风衣,内搭暖色调的居家毛衣,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