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是我自己应下来的,没有人强迫我,现在也是我出尔反尔,不想再帮他们做下去。
“而且你觉得这点工作很多吗?”谢涤斜睨一眼,现在的孩子都太幸福了,一个个都追求人权什么的,有工作也只做自己的,除那以外,什么都不想动。
“如果要做完的话,可能连晚饭都没时间吃了。”可怜兮兮地看着经理,真的是太多太多啦,臣妾实在是办不到啊。
“然后呢?你是要炒公司鱿鱼了吗。”
听到这,惊讶地看了经理一眼,她,那是什么意思。
“那么久才做完,那是你效率不高,我可以理解成你是不想在做公司做下去了吗,那行吧,你的辞职我受理了。”谢涤似笑非笑地看着奚灵。
我,我有那么说吗?
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,刚刚我们讨论的不只是工作的问题吗,怎么就变成了我要申请辞职啦?
我连连摆手,“不,不是那样的,我只是。”只是什么,却说不出口。
“既然不是,那你就出去吧。”
被经理锐利的眼神扫视了一眼,我觉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,我果然是太嫩了,每每遇上这种气场强大的女人,就不由自主地腿软,愧不如人,实在是不好意思啊。
“等等,我不知道你和总经理是什么关系,既然你已经进来我的部门了,你就得认认真真地做好做完你的工作,否则,你就给我滚蛋,明白吗?”脸红如滴血,羞愧地埋下头,眼眶也在发热,不可以,你一定不可以在这里哭出来。
你有什么资格,你凭什么哭?
我不敢再停顿,推开门往我的座位跑去。
我的自尊心太强了,受不了别人说我的一些不好,尽管有时候只是善意的提醒,但每每那样,眼中的泪就会像是不要钱的水哗啦啦地往下流,连止都是止不住的。
渴了,我就去茶水间打温热的水喝,饿了,我买了整整一罐的巧克力,足够补充我一天所需要的营养成分,如果说,我进来靠的是顾一帆的话,那我希望我能呆得下来靠的是我自己的能力。
“顾总,我不能明白,同是你的儿子,你为什么只喜欢奚灵生的那一个?”夏湘情是顾一帆的死穴,一般是谁提谁死,但这个疑问放在心里实在是太久了,顾一帆一到吃午饭的时间,就把平时定在每周二中午的会议给顺延,也就是改放在下午了,很多人捉摸不到顾一帆的心理,唯有花彩洁知道,那是为了奚灵。
公司里,哪个部门多了个人,有个人请假除了人事部,就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,更何况她妈妈在家里还向她提过,少奶奶不知道怎么想的,居然会想出来工作,像她们,恨不得天天不用上班还有钱花。
顾一帆正要走出他的办公室,找奚灵吃饭,就担心她为了工作,而忽略掉她的身边。
听到这,全身一僵,反手将门给关上,并下了锁,“这不是你能关心的问题。”
无论是顾清还是奚灵,他知道,知道这些事的人都会有此疑问,没有人知道的是,早在夏湘情怀上六个月,肚子一稳了以后,他就让人在院方里取出她体内的胎毛,与他的对比做亲子鉴定,这样的事情,拖一天,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忐忑的事情,当然是越早越好,因为是法律上的夫妻,他这么做并没有被院方拒绝,但在他的要求下,院方做了保秘工作,顾清是没有想到,他千挑万选的儿媳妇会做出这样的事情,夏湘情则是自以为自己早已是瞒天过海,因此,那么长时间了,还没有人知道他已经确定了那个孩子与他的那一次意外无关,而且目前来说,还没有人敢当面提了来,花彩洁果真以为她自己是什么了吗?
“那要不然什么才是我该关注的问题,床上的那些招式吗?”黄经理让她打探他的公事机密,她现在一点也触碰不到,可以前还好,或多或少的事情她都能参与进去,但自从她上了他的床以后,他给她分配的工作就越来越简单了,甚至,她有意无意地意识到,她认识的那些人在慢慢地与她疏远。
而那些,正是她了解公司的最好的工具。
为此,她甚至无法向黄经理交代。
“当然,如果你能把你的精力投放在那个方面的话,我也没有意见。”顾一帆解开身上的一个纽扣,不得不说,他和花彩洁在床上也算得上是契合的,除去第一次的不醒人事,后面的鱼与水的交融也还算得上是和谐。
顾一帆看了一眼身后的女人,“是你说什么都不要的,但现在,如果你要的是钱,那好办,我会给你办一张卡,里面会给你打一笔钱,收费就按照会所里最贵的那个给你。但其他的,你想都不用再想。”
有了奚灵,顾一帆没打算再和花彩洁纠缠不清。
趁现在,能一刀两断的话,那自然是最好的。
立体的五官诉说了男人的无情,爱情这种东西,就是你爱得越深就越是被动,相反,如果你不爱,你当然就可以为所欲为。
花彩洁一开口就知道自己输了,她明明没有任何的底气,怎么敢,怎么敢这么和顾一帆说话?
“对不起,是我错了,我不该那样说的,一帆,求你了,求你别不要我,好吗,我会听话的,真的,以后你给我电话我就接,不然的话,除了公事上的事情,我一定不会打扰你,成吗?”
不满于现状的人是她,但现在不得不屈于现状的人也是她。
脸上的泪将早上化的精致的妆给冲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