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声在耳,此话一出,不知怎的永安殿中竟会弥漫起一股子浓浓的醋味儿。
听着小人儿的埋怨,林将与抚着玉佩,只顾垂头自笑。等笑够了,忽而抬眼挑眉,问,“吃醋了?”
“胡说!朕才没有。”言浔撅着嘴,嘴上虽是口是心非,其实心里的怒气已然消了大半,不过面上仍是酸溜溜的。
顿了顿,见小皇帝撅着嘴垂下头去,蛮横的嚷声渐渐变小,又自顾自的喃喃说,“早知道会是这样,朕还整日的吹药试温,仔细小心个什么劲儿呀!还不如一碗烫药喂下去,让你早早的醒来便是了。”
言浔这话是越说越酸,林将与听着却是越来越喜。下一瞬,见那人将头一歪,直接倒在言浔的颈窝处。与此同时,哑哑轻轻的嗓音中携来一声柔腻腻的,“阿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