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老沉默之后起身唱了一段，而黎长明一个人独坐了许久。
至于纪凡车上的周老，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，下车的时候脚下有些飘，有点站不稳，还好被人及时扶着。
“肿成这样，直接去医院吧。”
程子浩好容易平复了心情，一边开车一边提着建议。
刚才青玄和周老在车上说的话他站在车外没听到，要是听到了，估摸着这会怎么也平复不了的。
“不用，先回去吧，有老纪呢。”又不是别的事，这脚扭了去医院也没多大用，老纪的手法不错，回去擦点药养着呗。
纪凡无奈翻了个白眼，这丫头...算了，现在去医院也的确有点不方便，而且，听她这话，还颇为受用。
“等下到了明霞路多绕两圈。”
“好！”程子浩还不算太笨，纪凡这么吩咐并没有多问。
小门主今天露了一手，估计不少人都盯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