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姐怎么如此糊涂,让上官月藏到草屋去了。”夏雪道。
“雪儿也知道了啊。”
“恩,菲菲说冬儿还将你气得身体不适,要不要紧?”
春锦盈盈笑着摇了摇头,说道:“雪儿最近开朗许多。”
“是啊是啊,雪姑娘以前像个冰美人。”采薇道。
夏雪嗔怪道:“人家担心你身体,你倒好,联合徒弟来欺负我了”,夏雪说着,嘟起嘴装不理人,随即却被春锦和采薇逗笑了,“我也只是在二姐这才这样嘛。”
“冬儿姑娘也确实让人担心。”采薇道。
“哎,瞧你还要提起,雪儿又要怪我把草屋出卖了。”春锦嗔怪道。
夏雪佯装不悦道:“你还说呢。”
“我也是没办法嘛,冬儿那么护着上官月,要是不管她,早晚要成了上官月的同党。那个草屋确实有很多小时候的回忆,想起上官月要住在那,我也心不甘情不愿。不过雪儿记不记得,那里的果子可是苦涩的难以下咽。”
夏雪和采薇微愣,随即笑骂了春锦几句。
三个人在绛仙阁一呆就是半晌,等到飞月从外面回来的时候,三人做得对子已经越说越离谱了,全是大白话,还不搭调。于是飞月跑到萱楼的小厨房去做了饭菜,端到绛仙阁,姑娘丫鬟一起,有说有笑的,玩起游戏来,一玩又是许久。
“小姐,你又输了,怎么样,喝酒还是……”
“随便你们怎么样吧,不喝酒了,这早上的酒还没醒呢,又醉了就不好了。”春锦一副大义凌然,悉听尊便的表情。
“好,那说说你跟姚大少爷怎么认识的?”夏雪嘻嘻笑着。
“这个已经讲过了啦。”采薇提醒夏雪。
春锦笑。
夏雪歪着头思索了一番,说道:“飞月,你想想还有什么事情我们不知道的,你肯定知道的比我们多。”
飞月故作为难地歪着头,想了想,道:“有了,小姐生辰前一晚,你们去干嘛了呀?”
春锦傲骄地哼了一声,“早知道瞒着你去,你这丫头怎么如今胳膊肘往外拐。”
“呀,二姐,你居然瞒着我们去幽会呀。”
“哪有。”春锦否认,“你又没问过。”
“姐姐,姚大少爷有没有说他很爱你,什么什么的。”采薇道。
春锦嗔怪道,“你们两个要我回答哪个。”
逐月一个人坐在树上,晃荡着小脚丫,津津有味地读着自己写的“腹黑少爷娇小姐”,嘿嘿,你们一个个都傻了吧,只有我才知道呢。
正在这个当口,追月却不知道早就被飞月惦记上了,尤其是当眼尖的飞月瞧见树丛里那小本子时,更是嘿嘿地贼笑了起来。
其他人呢,当然是不知道逐月的所在的,还在不依不饶地催促春锦回答。
春锦嘟囔着小嘴,记忆中,姚碧落似乎说过那么一两次,类似的话吧。
桃花树下的承诺,还有那结发玉盒,春锦一直都记在心里,也许,爱这个字,有很多种不同的诠释吧,何必执着。
“哇……难道没有过吗?”采薇不可思议地喊道,“以前就听说姚大少爷眼里只有锦姑娘,难道真的没说过?!”
“他也不常说。”夏雪幽幽的说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