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少爷说了，只要姚碧蝶的第一姐姐想要的，她都会舍得，不过区区一个汤池。我跟你说啊，他们兄妹俩对你的心，绝对是一致的。”飞月嘻嘻笑着打趣。
春锦嗔怪道：“敢情你嘲笑我？”
春锦说着，转而叹了口气道：“可惜了这么美的地方。”
飞月一脸不解地看着她。
春锦小声嘟囔了一句，“我不会水。”
飞月狡黠地笑道：“言外之意，是要喊少爷一起来吗？”
“……”春锦无言以对，狠狠瞪了飞月一眼。
那十二美婢竟都痴痴笑了起来，已经将洗浴用的东西一并准备好了，撒了满满一池子花瓣，当然依然是蝴蝶花。
飞月退到一边，让十二美婢伺候春锦。
其中一个美婢说道，“请小姐放心，蝶儿小姐也不会水，这池子特别，不会水也不碍事，只是你可小心别喝，咸。”
春锦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伺候洗澡，起先极不习惯。所幸这白玉汤池实在是太美了，她慢慢也就适应了，靠在汤池边，闭眼享受了起来。
才过了一会，春锦耳边传来了美婢的声音，“小姐肤如凝脂，身段婀娜，我们看着都喜欢呢。”
饶是平日里对赞美之词照单全收的春锦，这会赤果果地被这么多人盯着，也不好意思起来，俏脸微红。
“难怪少爷一刻都离不开眼，这才一会功夫，就来催了。”
春锦赌气道：“这像是什么话，听着好像她用美色勾，引你们家少爷似的。”
“哎哟，奴婢说错了，难道是小姐中了少爷的美男计？”
飞月轻咳了一声，说道：“你们胆子肥啦？没看到小姐脸都红了吗，还不放过她？”
“……”春锦今日竟然败给了这些小丫头们，原以为飞月是替她打圆场的，没想到是一起来损她的。
美婢们倒也不再说笑了，问春锦是否现在就更衣？
春锦故作镇定地说道：“不要理他，我再泡一会。”
那些美婢又痴痴笑起来，“从来都没人敢这么对少爷，果然是少爷心尖上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飞月叉腰训斥道，“还闹腾，快做事！你们倒好，回头被骂的准是我。”
“堂主大人息怒，我们这就去准备。”美婢们笑嘻嘻地往白玉汤池旁边走去。
春锦莞尔，趴在汉白玉的池边上，对飞月说道：“飞月如今越发像个恶丫鬟的样子了。”
飞月回了春锦一个大大的笑容，眼神从春锦的手上扫过，微微一愣。以往春锦没有让她伺候沐浴更衣的习惯，她竟不知道春锦还是处，子。飞月终于相信了，两年前，并不是春锦勾引的姚碧落。看姚碧落对今日如此上心，飞月竟然有些小骄傲啊，晚些时候……
咳咳！飞月轻咳了一声，指着十二美婢推过来的两套衣服，问道：“小姐中意哪一套？”
没错，衣服就是被推过来的，光是那繁复的层次，春锦就看得眼花缭乱，那长托，至少有六尺吧，还有那纱透的跟不穿估计没两样。
春锦嘴角抽了抽，收回眸子，气呼呼地说道：“都不要，也不知道合不合适，我不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