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知道梨子的滋味,就得亲口尝一尝!”
“别人跟你说的,与你自己看到的,肯定不一样!父皇乃九五之尊,不方便出面。儿臣可以代劳啊!”
“等儿臣开酒楼回来,就会告诉父皇,商人是什么!商人需要什么!商人怕什么!只有弄明白这些,父皇才能对症下药,在与商人合作的同时,与他们周旋!”
……
李治说的口干舌燥,端起桌上的茶水便大口囫囵。
李世民在屋里走来走去。
认真的思考!
还别说,李治的这番言论,也不是没有道理!
“朕可以派别人去,为什么非得是你啊?”
“派别人?父皇放心吗?”
……
李治再三保证:“父皇是在担心儿臣的安危!其实大可不必,因为有罗通随行,他的武艺绝对称得上一流,当世鲜有敌手!”
“再有武侯铺、不良人、以及县衙府……这么多士兵,还保护不了我?”
一番软磨硬泡。
李世民最终答应了。
写下一道圣旨。
就在那道圣旨递给李治时,他的脑海里响起一阵叮叮声:“恭喜宿主,已完成奉旨开店的任务,获得一套蚕丝甲!”
蚕丝甲?
李治欣喜无比:“这难道就是传说中能抵挡刀剑的蚕丝甲?”
“有了这东西,以后都不怕被人砍了?”
“治儿,你在发什么愣呢?”李世民喝道。
“没有,儿臣遵从父皇旨意,明日一早,就去办酒楼,儿臣告辞了!”李治生怕李世民返回,一溜烟的跑了。
……
……
次日晨时。
李治起了个大早。
连饭也没吃,便准备出宫。
李丽质躲在门背后,一下拽住李治:“休想偷偷地跑,带我一起去!”
“哎呦……你吓死我了!”李治浑身一激灵:“天还没亮呢,你不睡觉干什么?”
“我就知道你今天要出宫,带我一起去!不然我叫醒母后,咱们谁也别去了!”李丽质死死的拽着李治的手,都快拽麻了。
“行行行,我带你一起去!”
“还有罗通,他昨晚跟我说好的,应该快来了……。”
罗通背着一个包袱,拎着亮银枪出来:“殿下,您怎么起这么早啊,我刚睡醒,还没吃饭呢!”
“去酒楼里吃!”
李治左右看了看,没有侍卫注意这里。
拉着他们直奔宫门口。
从丽正殿到宫门口,有很长一段距离。
步行走去。
一个多小时。
等他们赶到,刚好能同行。
“哎呀!治弟弟,我刚想起……我们不去上课吗?”李丽质猛然停了下来。看他的样子,有点发慌。
李治噗嗤笑道:“小魔女还怕老师啊?”
“废话,难道你不怕?哦……我差点忘了,应该是老师怕你!”李丽质羡慕加嫉妒。如果房玄龄也怕她,那就好了。
“今天是我们的酒楼第一天开张,耽误不得!至于上课……哪天不能上课啊,非得今天上?”
李治才懒得管房玄龄那老头。
反正已经出来了,爱咋咋滴。
来到天一酒楼的对面。
门还关着。
洪原蹲在酒楼门口,被冻得瑟瑟发抖。
罗通上前去踹了他一脚:“掌柜的,你怎么睡在这啊?”
洪原醒来,跪下连连作揖:“殿下、公主,你们可算来了……这酒楼,你们还要吗?”
“当然!”
“你是想问,我什么时候给你钱吧?”就那点小心思,一下被李治看穿了。
罗通打开门。
众人进去。
洪原一脸尴尬的道:“请殿下勿怪,小的也是非常困难啊。这些年办酒楼,亏多赚少,都快吃不上饭了!”
“开酒楼的吃不上饭?鬼才信你呢!”李丽质翻了个白眼。
“人家这是形容词,别挑字眼!”李治示意罗通把包袱拿过来:“这里有五千钱,虽然不多,但也算我的诚意。从今往后,这家酒楼就是我的了,你每个月的月底,都到这里来,领取一万钱,直到结清我们之间的账!”
“好好……多谢殿下!”洪原激动的接过包袱。
在此之前,他确实很担心。
像李治这样的大人物,要是诚心想坑他的酒楼,他连伸冤都没地方去。因为没人敢接这案子。
说白了,不给钱也行!
身份摆在那!
谁敢说啥?
罗通似乎看出了洪原的心思,顿时笑道:“掌柜的,你放心,我们殿下是一个讲信用的人,他最怕欠着别人,一定尽早还你钱!”
“谢谢、谢谢……。”洪原感激涕零。
待他走后。
罗通派人去鲁国公府,叫来了程处弼。
按照之前的约定,他要教程处弼做菜。
“师傅!”
“别叫我师傅,我没打算好好教你,我嫌麻烦……。”李治撇撇嘴,似乎不太看好程处弼。
程处弼慌了:“师傅,您不能过河拆桥啊!”
“什么叫过河拆桥?”
“您忘了,我给了八千钱的拜师礼呢!”
……
“你记的倒还挺清楚!”李治深吸了口气,道:“行吧,既然我的话已经说出去了,就该给你兑现,不然真成过河拆桥了。”
“谢谢师傅!”
李治趴在桌上想了一会,准备先把高度白酒搞出来。这东西最受古代人欢迎。也最容易打响酒楼的名声。
“酒楼酒楼……首先要有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