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……时间间隔也不规律,怎的就每回都正好是胡青呢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宝心托着腮帮子,转了转眼珠,“这个倒是也能解释的通……”
陆姣连忙追问:“你说说。”
“小姐,你想想,当堂的人必然不可能是寻常干活的伙计,得是高家的胡青啊、楼羊啊这一类人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陆姣的一只胳膊平搭到桌面,“言之有理……那这么说来,当堂之人总归是少数几人轮流,至于几天轮一人又要的规矩了。”
“是啊,不管怎样,总归是有可能每回都是遇上胡青的。”
“我再想想……”陆姣闭上眼睛,冥思苦想,“我再想想,还有什么漏掉的信息……”
“那天也跟小姐你说了,我问胡青有没有高公子的回信,他说是没有其他人来送过信的话就没有,高公子也没叫他送过……”
陆姣睁开眼睛,两肘撑桌,双手扶额,“是啊……没有……一直没有……这么久了……”
“小姐……高公子他会不会……”宝心硬是压住了要一口气问出来的话。
陆姣看着桌面,“什么?”
宝心吞吞吐吐地答道:“他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对小姐的怨恨未解,所以……所以不理小姐的呀……”
“也许吧……也许他认为我的延误导致他父亲抱憾而逝……”陆姣叹了口气,“也许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