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中第一猛将张辽弃刀认输的表现,引得校场众人一片哗然。
相比热衷于手中权势的赵喾等人,张辽在军队士卒中的威望远远超之,顿时让这些士卒不知如何是好。
看着众人的目光再次汇聚在自己的身上,军中长史赵喾的脸色异常的难看。
皇甫哲茂满不在乎的将佩刀抗在自己的肩膀上,朗声说道:“赵长史,你不下来试一试?”
赵喾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他的武力比之张辽那是远远不如,如何能与皇甫哲茂争雄呢?
就在他准备推脱的时候,皇甫哲茂可不给他这样的机会:“在本校尉麾下,向来都是有能者得之。赵远的武力本校尉是测试过了,接下来就看赵长史能否让本校尉满意了!”
皇甫哲茂这一番连消带打,其目的直指军中长史一职,他不能容忍赵喾这样的酒囊饭袋再继续窃居高位。
赵喾铁青的脸色没有丝毫改变,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:“既然校尉执意如此,那卑下恭敬不如从命!”
暗地里他从袖口中抽出一个小药瓶,顺手就摸到了自己的佩刀上。
绿色的寒芒一闪而逝,赵喾迈步走到了皇甫哲茂的面前:“刀剑无眼,还请校尉大人小心。”
皇甫哲茂微微一笑,对于赵喾言语中的威胁根本不屑一顾:“好说好说,本校尉自会手下留情。”
“叮,检测到对手的武器上抹有剧毒,请宿主小心!”
许久没见动静的系统突然出声提示,着实让皇甫哲茂吓了一跳。
原本他以为赵喾不过是贪恋长史手中的权势,现在看起来对方竟然是想要自己的性命。
心中虽然模拟了眼前赵喾无数种死法,但是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,害怕让赵喾看出什么来。
赵喾默默将手垂了下来,刀尖斜指地面:“校尉大人先请,卑下接招便是。”
皇甫哲茂眼底的寒芒一闪而逝,手中佩刀化作空中游龙,转瞬间斩向赵喾的头颅。
赵喾嘴角露出些许嘲讽的笑容,立刻迎着皇甫哲茂的进攻冲了上去,同时手中的钢刀也笔直的刺向了皇甫哲茂。
皇甫哲茂可不会忘记对方的钢刀上抹了剧毒,立刻收住自己的进攻,下意识的闪到了一边。
“呦呵,校尉大人刚才的武勇哪里去了,末将的进攻应该奈何不了大人吧?”
皇甫哲茂知道这是赵喾要逼着自己与他硬拼,只要划到自己一刀,这场游戏就宣告结束。
不过自己哪里会让赵喾这般称心如意,假装自己受不了对方的刺激,大踏步的冲向赵喾。
赵喾脸上闪过一丝得色,自大的皇甫哲茂已经落入自己的瓮中,不会再给他任何的机会了。
果然赵喾对于皇甫哲茂的进攻不闪不避,手中的佩刀依旧是一股脑的砍向对方。
皇甫哲茂等的就是这么一个机会,斩向赵喾的佩刀立刻转向。
只见血光一闪,赵喾手臂连着佩刀直接被他斩落在地。
皇甫哲茂正准备接下来继续进攻,张辽突然出现在赵喾的身前,将他的雷霆一击阻挡了下来。
“校尉大人,左右不过是军中的一场比试,何以要痛下杀手?”
军中司马杨灿也立刻从高台上跑了下来,他的目标居然不是躺在地上哀嚎的赵喾,而是第一时间准备收回掉落在地的佩刀。
到了现在,皇甫哲茂哪里会不清楚几人的计策,当下闪身挡在了杨灿的前面。
“杨司马何以这般惊慌,要去做什么?”
杨灿不得已停下了脚步,面色惊恐的看着皇甫哲茂:“皇甫校尉,卑下可从来没有得罪过你,还请校尉手下留情!”
张辽闻言横刀将杨灿、赵喾守在自己的身后,高声说道:“皇甫校尉,你不顾同袍之情痛下杀手,此时竟还想加害杨司马,你心中可曾有朝廷的法度?”
张辽此时的心情别提有多糟糕了,他在原本已经被皇甫哲茂说服,准备为朝廷献上自己的绵薄之力。
没想到皇甫哲茂这么快就变了一副嘴脸,简直就是大奸大恶。
杨灿的演技之精湛,让皇甫哲茂都叹为观止。
不过最有利的证据被自己拦了下来,就凭他们两人能掀起什么风浪。
皇甫哲茂慢条斯理的捡起地上赵喾的佩刀,笑眯眯的看着杨灿:“杨司马,你心急火燎的想要收回这把佩刀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杨灿心中掀起滔天巨浪,表面上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,依旧惊恐的说道:“校尉大人,末将只是害怕你继续加害赵长史,以致自己万劫不复,所以才会过来阻止大人。”
皇甫哲茂没有继续陪杨灿演戏的**了,看着张令说道:“张令,去捉一只母鸡来,今日让全军都开开眼界。全军士卒听令,凡在场之人皆不能离开,有谁胆敢擅自离场,休怪本校尉手下无情!”
张辽这会也算是回过味来,默默站在了赵喾和杨灿的身后,防止两人突然出逃。
不一会张令手里拎着一只老母鸡就走了过来,递到了自己主公的面前。
皇甫哲茂掂量了两下钢刀,笑着说道:“今日本校尉就让尔等大开眼界,到底是谁包藏祸心!”
赵喾的佩刀被皇甫哲茂慢慢探出,轻轻的刺入母鸡的身体里面。
只见原本一直在挣扎的母鸡扑棱了两下翅膀,很快就失去了性命。
张令捏紧了失去生命的母鸡,将它丢到了赵喾的身上,一只脚对准赵喾身上的肩膀狠狠地踩了下去。
赵喾的惨叫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