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在皇甫哲茂的示意之下敲响了庄园的大门,两人便在这里静静的等待着。
片刻之后大门打开了一道小缝,一颗圆滚滚的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:“谁呀,大中午的扰人清梦?”
张辽抱拳行了一礼,笑着说道:“这位小哥好,吾兄弟两人乃是马邑人士,准备前往冀州投靠朝廷,途径此地饥肠辘辘,小哥可否行个方便?”
谁知张辽刚刚说完,小胖子就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:“去去去,咱们这里乃是广武王县令的府宅,从来不接待什么叫花子,赶紧给小爷滚!”
说着胖家丁就准备将大门关上,皇甫哲茂赶紧一手抓住了大门,任凭胖家丁如何努力都动不了分毫。
看着胖家丁涨红的脸颊,皇甫哲茂笑着说道:“嘿,这位小哥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,干嘛这么不近人情?”
胖家丁努了半天劲都没把大门重新关住,索性将放开了手,恶狠狠的瞪着两人:“我可警告你们,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,赶紧给小爷滚!”
“这位小哥说话怎么如此难听,我二人不过是讨一口饭吃,看你主家家大业大,真是太吝啬了!”
皇甫哲茂可不会轻易离开,他倒要看看这胖子家丁能做出什么来。
胖家丁深吸了一口气,高声说道:“既然你们不识抬举,就别怪小爷了。来人呀,有人来府宅闹事!”
很快大门轰然洞开,从内里窜出来一队护院家丁,将张辽和皇甫哲茂两人团团围住。
一名孔武有力、一看就是这些家丁头子的壮汉走到胖家丁的身旁,粗声问道:“就是这两人闹事?”
胖家丁只是点点头,壮汉直接一挥大手:“瞎了你们的狗眼,竟敢在王县令府宅前闹事,给我上,打死不论!”
皇甫哲茂上前一步,拱手说道:“阁下误会了,吾兄弟二人不过是途径贵府讨一口饭吃,何来闹事之说?再者说就算吾两人闹事,也应该交办到县令府宅、由朝廷律法处理,何以动用私刑?”
壮汉狞笑着说道:“哈哈,你二人不去打听打听,在这广武城,王县令就是朝廷律法,尔等对王县令不敬,就是十恶不赦!”
皇甫哲茂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嚣张,皱起眉头说道:“阁下,吾二人对王县令并无瓜葛,阁下这么说,有些过了吧?”
对方已经不想再听皇甫哲茂的话,当下吩咐护院家丁:“我怀疑他们和黄巾乱党是一伙的,直接给我抓起来,谁敢反抗格杀勿论!”
看着狞笑着向自己二人围拢过来的护院家丁们,皇甫哲茂和张辽对视一眼,不退反进向众人冲了过去。
以两人的武力,对付这些护院家丁还不是手拿把攥。很快皇甫哲茂和张辽就抢下了两根木棍,开始在人群之中大杀四方。
大概半个时辰之后,这些护院家丁都已经躺在了地上,捂着自己的伤口哭天抢地。
壮汉凝神屏息的看着皇甫哲茂和张辽两人,他们纵横广武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一块难啃的骨头。
身旁的胖家丁已经双腿颤颤,低声问道:“王护院,现在该怎么办?”
壮汉对着胖家丁的脑袋狠狠的拍了一巴掌:“慌什么,你速去广武城通知王县令,让大人安排城防前来抓捕这两人,我率人将二人拖住,快去!”
看着胖家丁连滚带爬的跑进府宅之中,皇甫哲茂笑着说道:“本来吾两兄弟不欲将事情闹大,可是尔等太过咄咄逼人,今天不给某家兄弟一个说法,某家就让你们府上鸡犬不宁!”
壮汉长笑一声,仿佛听见了笑话一般:“大言不惭,就凭你们二人也敢如此猖狂,今日我让你们知道,什么人是你们永远惹不起的!”
很快有一大队护院家丁就从大门鱼贯而出,二话不说就向两人杀将而来。
皇甫哲茂很是不以为意,挥舞着木棍就与对方站在了一起。可是很快他就发觉这是家丁很刚才的那群截然不同,木棍敲打在他们胸部只是后退了两步,接着有何没事人一样继续冲了过来。
木棍与金铁交锋沉闷的声音并没有瞒过皇甫哲茂的耳朵,他当即丢下手中的木棍拔出佩刀向家丁的衣服上划去。
当麻布制作的衣裳被割裂,露出家丁里面明晃晃的铠甲来,皇甫哲茂不由的皱起了眉头。
“文远,不要与他们客气,召集人马!”
张辽迅速拖出了战局,刚准备向身后行进,就被一直观战的壮汉阻拦。
“哈哈,你们两人今日休想活着离开,看招!”
壮汉不知从哪掏出一把长枪,对准张辽的胸口就刺了过去。
张辽的反应也非常迅捷,刹那间猫下了身子,躲过了对方的致命一击。
皇甫哲茂顿时大怒,高声说道:“尔等竟敢无视朝廷法令,私藏甲胄长枪,有几个脑袋可以掉?”
“哈哈,原来你是一个傻子,只要干掉你们两人,谁又知道我们王县令私藏甲胄?你们不要客气,给我将这两人格杀勿论,县令重重有赏!”
皇甫哲茂没想到这广武县令王渠会胆大妄为至此,终于狠下辣手,冲过来的家丁一个接一个死在他的刀下。
“文远不要和他们客气,统统灭杀!”
两人使出了全力,这些身穿甲胄的家丁很快就抵挡不住。休屠各这些胡族在两人眼里都不够看,更何况这些护院的家丁。
就在两人斩杀着这些家丁的时候,广武方向忽然扬起漫天尘土,一大队守城士卒很快就来到战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