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我信你个鬼!
男人没一个好东西!!
没!一!个!
時果有些委屈,她明明,什么也没做。
这个男人,就莫名奇妙的,特别狠,还特别用力。
好似要把她给揉进他的身体一样。
又好似在发泄着,积攒在心间已久的情绪。
昭尧埋在女孩的颈窝里,低喘了几声,克制住接着动的心思,蹭掉她腰间的泪渍。
“果果,膝盖还疼吗?”
说着,昭尧的手下滑。
慢慢探进了被窝里,握住了她的大腿,在她的膝盖上轻轻揉了揉。
“能跪吗?”
“???”
你他妈?
你是泰迪?
你还是个人吗?
你还记得自己受伤吗??
你还记得自己是个病患吗???
你还记得医生出去之前说的不能剧烈运动吗????
時果心里一阵妈卖批。
小拳头紧紧的握着,咬了咬牙,克制住自己那双想掐住他脖子,直接给他弄死的冲动想法。
昭尧低下头,亲吻讨好的蹭了蹭女孩的鼻尖,又吻了吻女孩的唇。
“想……换个姿势。”
男人的声音,低哑迷人,带着一丝一缕的**中的撩人。
時果气的胸膛起伏着深呼吸了好几口气。
最终没忍住,狠狠抬起腿,用力的朝着男人一脚踹了过去。
昭尧被女孩那一副气炸毛的小表情逗笑了。
捉住那只传过来的脚,为避免她在踹过来,又把女孩的另一条腿,也给抓在了手里。
“好了好了,逗逗你的,不换姿势。”
時果闭上眼,想着让自己冷静一会儿,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了自己的眉心处。
“果果好自觉呢,都开始自己闭上眼了?”
“……???”
“那我就,直接……开车驾驶了。”
“?????”
后来的一个多小时,无论時果怎么叫唤、哭喊、求饶。
昭尧都不曾有过半分的心软,抓着女孩的脚裸开车上道。
时光缓缓如水般流逝,男人慢慢停了下来。
房间里也变得宁静如初。
時果得以有空能喘口气歇一会儿,眸子里噙着水雾,下唇咬着。
神情幽怨还有点气愤,又无可奈何的只能瑟瑟发抖。
昭尧看着窗外的月色朦胧,目光有些出神。
听他那个便宜老妈说,他被生下来的时候,也是夜里,月色迷人且温柔。
当时的他,还很小,是个黑户,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。
那个时候,他那便宜老妈,就一直叫他,“yaoyao”。
后来的他,才知道,yaoyao,是摇钱树的摇。
不是遥遥,不是瑶瑶,也不是耀耀。
其实,他以前在不见天日的小屋子里,都在想,她叫的是哪个,yao。
直到后来他知道了。
后来,他被送去了他那便宜老爹的地方,给自己选了尧。
昭尧。
招摇过市,狂妄嚣张,不可一世。
“去落地窗前。”
男人的话落,掐着女孩的腰肢,就保持着这个不可言喻的姿势,想要下床去。
“等等等等等!!!”
時果猛地用力拉住了男人的手臂,咽了咽口水,触及到男人凌厉阴狠的视线时,手瑟缩了一下。
突然有一种,伴君如伴虎的错觉。
時果咬了咬下唇,主动的攀上了男人的脖颈,仰头对着他冷硬的下巴亲了又亲。
“医生出去之前,说……说你不能剧烈运动的。”
昭尧突然笑了。
刚才神情里的的凌厉冷阴森全然消失。
伸手揉了揉女孩的腰肢,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,抱着她下床,停在落地窗前。
“没事,小伤,大不了在治。”
一夜无眠。
時果看着窗外的天空破晓,在看着外面的世界变得吵闹喧嚣。
直到身后男人剧烈的运动,伴随着低吼的一声闷哼。
一直禁锢着她腰肢的手突然松了力度。
時果直直的跪在了地上。
眼泪也跟着啪嗒的掉了下来。
两人还没缓和过来,敲门声响起。
昭尧抱着女孩丢在了床上,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,才让敲门的人进来。
“昭爷,金三角那边……那位,有消息传过来。”
手下的话音落下,床上刚还温柔如水的男人,瞬间脸色阴沉了下来。
“不是还没到忌日,他又想出什么幺蛾子?”
记忆中,昭尧对这位便宜老爹的印象,就是个陌生人。
没事不打扰。
忌日那天见一面、吃顿饭。
時果被昭尧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变化给整蒙了。
心下不由一阵唏嘘。
这么能变脸,不去学川普也太可惜了。
想着,为了保持自己是个“贴心”枕边人的形象,不崩人设,伸出一只小手轻轻的拍抚了下他的脑袋。
顺手的顺了顺他的发丝。
她以前摸狗都是这么摸的。
因为……没什么问题吧。
气氛更僵了。
昭尧拉下了脑袋上的那只手,把女孩给翻了个身,自己伸手摸了摸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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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颊上还泛着一丝可疑的红。
手下以鼻观心的盯着地板,瑟瑟发抖的回应道:
“那人给的消息,说是年底,有帝洲主办的宴会,有头有脸的都会到场,那人的意思是让您代替他出面。”
昭尧低